膚竟然反shè出金黃sè的光芒,君正陽此時如同黃袍加身一般,高貴無比,君臨天下。
此時的廣場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被這驚人的轉折弄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眾人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個疑問,這鱷兇的底牌出現了,但這君正陽卻還是如此的深不可測,誰也不知道其底牌是什麼。
如果知道眾人心中的疑問,君正陽也只能苦笑以對,他真的沒有底牌了,雖說還有巨力天賦未顯露,但是在這種不面臨生死的比武,君正陽真不能施展巨力天賦,比武大賽的第一和獎勵與沒rì沒夜的逃亡以及度rì如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囚禁比起來,孰輕孰重君正陽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這鱷兇的最後一擊的確強大,如果還保持在古銅體的狀態,君正陽身體中薄弱部位,肯定會被擊穿,染上毒液,被迫無奈,君正陽只得催動靈力,顯現出青銅體,這才堪堪擋下了這致命一擊,取得勝利。
飛行在半空中的袁長老,緩緩睜開了眼睛,上下打量著君正陽,看的君正陽心中發毛,這才緩緩開口道:“君正陽對鱷兇,君正陽勝!”
驟然,整個廣場都沸騰了起來,眾妖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君正陽身上,眼中的震驚不予言表,這時他們才從jīng彩刺激的比武中清醒了過來,意識到強者如雲的本屆比武,第一名竟然被一個萬妖院的化形期一層弟子,過五關斬六將,挑翻鱷兇等三大老牌強者,給獲得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袁長老頓了頓,接著說道:“至此,本屆比武大會已經圓滿結束,明天上午宣佈名次,頒發獎勵!”
聽了這話,觀眾席上又是一片喧譁。
“這君正陽真是太強了,竟然能把鱷兇壓迫到如此地步,不但底牌全出,還被逼的自殘,就這還是沒有戰勝君正陽,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到現在還隱隱約約有些不相信,彷彿這一切都在夢中一般!”
“的確,雖說是親眼看見,但我現在也有種如夢未醒的感覺,這大概是鱷兇的威名太盛的緣故,在二十年前,鱷兇就名聲在外,把鷹暢和牛萬輝壓制的死死的,但是鱗甲一族的自身的原因,鷹暢和牛萬輝提前突破了化形期,大家都以為鱷兇要被壓倒了,可是沒想到鱷兇竟然也突破到了化形期。”
“然後鷹暢他倆便冒險闖入了死亡迷霧,九死一生才突破到化形二層,本以為這次比賽有是一場龍爭虎鬥,畢竟化形一層和化形二層之間的差距,並沒有化形期和煉形期那樣是天壤之別,而且鱗甲一族在同等級無敵的名號也不是白說的,可有誰能想到,一個萬妖院化形一層的弟子不但成為了一匹黑馬,而且還笑傲到了最後,奪得此次比賽的桂冠!”
然而君正陽並沒有因為自己的獲勝而洋洋得意,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貴賓席上,自己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還需要積蓄些實力,但早晚有一天自己要和鷹鴻一家徹底做個了結。
貴賓席上,鷹鴻望著君正陽,心中如同萬蟻噬心一般,痛不堪言,君正陽越高興,獲得的榮耀越多,他就越痛苦,所謂是少年喪父,中年喪妻,老年喪子都是最痛的,君正陽多活一刻,他便多一刻的痛苦。
“小子,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你,除非你一直待在萬妖院,當縮頭烏龜!”鷹暢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一縷鮮血從他嘴角流出,看著好不猙獰。
回到絕頂峰中,君正陽直接趴到乾草床上睡了起來,雖然跟鱷兇一戰只能說是有驚無險,但是對於君正陽的心力體力都是一個巨大的消耗,他怎能不累。
第二天。
臨北城zhōng yāng廣場此時已是妖山妖海,喧鬧異常,今rì比往rì都要熱鬧了許多,興致勃勃的談論著昨rì君正陽和鱷兇的jīng彩一戰,這一戰,不論水準還是jīng彩程度,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