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貨sè,君正陽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體內靈力運轉,準備也斷其一臂。
“貪金豹,你這手越深越長了啊,竟敢把注意打到我朋友身上,下會我見了你,是不是也要納頭便拜,口稱豹爺。”
說話的正是龍陽文,龍陽文的表情一本正經,但是語中的冷意不予言表。
聽了這話,貪金豹扭過頭,看誰竟敢直呼他的名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扭頭一看,貪金豹頓時嚇出一頭的冷汗,結結巴巴的說道:“龍……龍……龍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龍陽文斜眼看著貪金豹,嘴一撇,冷笑道:“我來這跟朋友吃個飯,是不是也要跟你豹爺彙報一下。”
“龍師兄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都是我的錯。”
貪金豹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邊唸叨著,一邊扇著自己的臉,啪啪作響。
覺得自己扇的還不使勁,貪金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啪啪的扇臉聲響徹整個客香來大酒樓。
龍陽文是什麼身份,貪金豹自然曉得,不但是龍家弟子,而且傳聞師從冀州高手,並且和龍家大公子極為親密。
如果只是龍家弟子的身份和有冀州高手的師傅,倒還不至於讓貪金豹如此害怕,畢竟就是再大的家族,庶出子裔也是不值錢的,別說作威作福了,甚至連有權的管家都要巴結,而這龍陽文常年在冀州,即便自己得罪了他,躲個幾個月,等他去翼州自己再出來便是了,也犯不著害怕和畏懼。
而真正讓他忌憚的則是他和龍家大公子的關係,那可是真正的地頭龍,自己這等身份連見一面的資格都沒有,要知道龍家大公子可是麒麟院的大師兄,是漢昌郡排名前三的青年高手,隨意拔下一根汗毛就能砸死自己。
所以說自己的哥哥見了龍陽文都要小心巴結著,更別提自己,如果今天這位爺不滿意的話,他們前腳跟剛走,後腳跟自己說不得就要枉死到城外,這根本不用龍陽文吩咐,有無數的人上杆子會想用自己這條命去換一條晉升之路。
聽到這震耳yù聾的打臉聲,羊掌櫃嘴邊閃過一絲微笑,平rì裡白吃白喝也就算了,可是收取的保護費也越來越高了,這也是他才不告訴貪金豹,龍陽文在這的原因,叫他知道知道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手段。他在這一受挫,以後估計連登門都不敢了,更別說記恨自己,說不定連自己的保護費什麼都免了,借力打力這就是小人物的生存之道。
紫衣青年看著平rì裡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貪金豹竟然跪下來自己打自己臉,紫衣青年現在幾乎要哭了出來,貪金豹每打自己一下,似乎都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心上,倒不是說他對貪金豹有多少忠心,貪金豹現在打他自己多重,那麼回過頭來,自己承受的將是他的十倍不止。
浣鴻卓停下筷子,快意的看著貪金豹,這些傢伙竟敢把自己當兔爺,死不足惜。
“君兄你看如何處置,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貪金豹也不打臉了上,可憐巴巴的看著桌子上的幾位,現在他的小命是去是留,已經他們一句話的事情了。
“這算是我貪金豹向幾位師兄賠罪!”
能在這條街上扛把子,貪金豹不但有拳頭,更有狠心,透過幾人的眼神,貪金豹知道自己再不做點什麼,那就死定了。一隻胳膊伸出,另一隻手搭在手腕上,貪金豹眼一閉,心一橫,嘶啦一聲,貪金豹竟把自己的一隻胳膊硬生生的拽斷了,黃豆大的冷汗從貪金豹頭上不停的冒出,貪金豹緊咬牙關,連半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噗通!”
見貪金豹把他自己的胳膊拽斷,紫衣青年不知道等待自己將是什麼,徑直暈了過去。
見貪金豹自斷一臂,浣鴻卓要殺死貪金豹的心思頓時淡了許多,擺擺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