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沉穩,間或仍以幽默方式作答,因此每每彷佛緊張起來的氣氛,隨即又在一片笑聲中化解。
發問時間結束,沈飛、羽蕊、沈威和方雯絹一起離開。女記者們以夢幻般的眼神目送沈飛,男記者們則以傾慕的眼光追著羽蕊。
“這種美女可以全天候保護我。”一名記者邊收拾攝影器材,邊低聲嚮往地說。
一架專用電梯很快的將他們送往樓上,沈飛強迫自己把流連在羽蕊身上的目光移開,專注的向沉威說話。
“這不大好吧?”沉威不贊同的皺眉。
“看看明天的會議你能不能代我主持,我明天一早要去實地勘查那個社群的情況。”
“好得很。”沈飛轉向羽蕊,發現她正專心的聽著他說話,並望著他,使得他又分了一下心,差點忘了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你和我一起去。”
羽蕊點點頭。
電梯門一開,沈飛第一個走出去。真奇怪,有項羽蕊在附近,尤其當她近在他身旁時,他便感到呼吸困難。
他走進他的辦公室,沉威和羽蕊尾隨其後。方雯絹到她桌上拿了電話留言才進來。這些電話留言都經她先過濾後才交給沈飛。
沈飛接過來,不急著看,把它們放在桌上,伸手鬆松他的領帶結。
“你們不覺得熱嗎?”他的語氣有點煩躁。
“要我把冷氣開啟嗎?”方雯絹立即問道。此際是十一月初,氣溫在攝氏十八度左右。
“我覺得很好。”沉威抿著想笑的嘴,“沉氏”冷靜無比的董事長今天有點失常。
“你可以把皮夾克脫掉,項小姐,不必拘束。”沈飛對羽蕊說。
羽蕊從善如流,因為她也覺得悶悶的。當她脫下夾克後,沉威的下巴掉了下來,方雯絹張大眼睛,而沈飛則愣了一下,旋即跌坐進他桌子後面的大皮椅。
她的肩上有一條狹窄的褐色皮帶,一個小槍套掛在她右腋下。
羽蕊看著他們三個人的震驚表情。“怎麼回事?你們沒見過手槍嗎?”
“沒見過女人佩帶,而且是隨身攜帶。”沉威清清喉嚨說。
“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方雯絹故作鎮定的說:“以前你父親還送了我一把袖珍型手槍,叫我放在皮包裡。我怕它走火不敢帶罷了。有人要咖啡嗎?”
“我要。濃一點,什麼都不加。”沈飛馬上說。
“我也要一杯。”沉威走到沙發邊坐下。
羽蕊搖頭婉謝。
“你用過它嗎?”方雯絹走後,沈飛朝羽蕊的配槍抬抬下巴問。“我是說真正的用它。”
“你是問我有沒有用它殺過人?”羽蕊輕快地抱起雙臂。“有。”
室內清楚地響起兩個男人吞嚥的咕咚聲。
沈飛開啟桌角一個精緻的雕花木盒,抽出一支細長的雪茄,還來不及送到嘴邊,便被羽蕊半途劫走。
他這種些許沙啞的聲調,或許會令所有女人為之顫動,但她可不是“所有女人”,她告訴自己,並竭力忽略背叛她思維的體內震顫反應。
“我工作時習慣站著。”
“隨時保持警覺,嗯?”他懶洋洋地端起咖啡喝一口。“你為什麼會想到來做貼身保鏢這種工作?”
她不確定他是在刺探什麼,或另有含意。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她答,“而且我以為我的職務是安全主任。”
“那是個職稱。魏伯沒告訴你嗎?你的工作就是專門保護我的安全。你要隨時隨地緊隨在我身邊,不能讓我離開你的視線。”
他是在刁難,她悟到他的要求其實是個陷阱。
“這個我明白。”羽蕊甜甜應答,“還有何指示,董事長?”
“你確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