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囂張狠辣,年僅二十一歲就已經是皇者高手,當初她一人可是連挑學院高手榜前十啊,曾經一度位居高手榜第一名。嘿嘿,你也知道夜衣這相貌,想不入花金盈的眼都難,這不她就仗著身份和實力威逼,反被夜衣給打敗了。”
“所以他才會成為如今高手榜的第一名?”沈畫指了指一旁一臉黑線滾滾的風夜衣。
姬老笑眯眯地點頭,不然以他的性子,讓他主動去挑釁別人爭那高手榜的名次幾乎是不可能的。
“啊,我最近聽說她這次放假回去可是專門為了夜衣遣散了她龐大的後宮,小子,看在她對你如此深情的份上,你不考慮考慮?”
沈畫一臉好奇地望向風夜衣,只見他風輕雲淡地笑了,撣了撣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優雅道:“老師,您最近似乎又清閒了不少。”
有時間打探這些八卦,學院的一堆繁瑣事務也該讓他自己處理了,先前還美其名曰培養自己的處事手段,實則不過是把包袱甩給他。
姬老聞言,立即嚴肅道:“對自己徒弟的事上心怎麼能叫清閒呢,好了,事情到此為止,沈畫,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
說完,這老頭兒迅速溜走,絕不給風夜衣甩脫責任的機會。
沈畫若有所思,姬老說這麼多,可不是無的放矢,比如,那花金盈公主佔有慾強,可能是因為風夜衣而遷怒自己。
雖然她極力撇清自己與風夜衣的關係,但是,似乎沒人相信啊!
當初在天靈城的時候,她就領略過那些愛慕風夜衣的女子的手段,而那花金盈若真是對風夜衣上心了,以她的行事搜段,對自己出手也就沒什麼不可能的。
而且安玉人是西鳳國的人,若是聽命於她也無可厚非,而丹雅老師則是副院長那邊的人,花金盈身為副院長的弟子,若是想對她出手,她會幫襯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只是,憑著一己之私和妄斷,就想置她於死地,這花金盈確實夠狠毒囂張!
沈畫眸底泛起一絲冷冽,瞥向一旁的風夜衣,“師兄,這多半是你惹來的爛桃花,我看我現在就是有一百張嘴也撇不清你我的關係了。”
尤其是現在她又成了他的師妹,想要撇清關係就更難了吧?
風夜衣長眉微挑:“那就不用撇清了。”
“嗯?”
“既然撇不清,那我們就讓它成為事實好了。”風夜衣修長的身軀猛地前傾,兩手撐在牆上,將她困在雙臂之間,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你、你不是說真的吧?”沈畫清澈的鳳眸閃過一絲慌亂,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伸手去推他,卻撼不動他鉗子一般堅硬的雙手。
風夜衣瞧著她的窘迫模樣,眸底劃過一抹深笑,“我從來不說假話,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說完放開她,徑自離開,留下一臉茫然的沈畫。
此後,每日課業結束,他總會準時出現在一年級一班的門口等著她,羨煞了整個一年級新生們。
殊不知,每個白天課業結束,她晚上還要接受風夜衣那非人的訓練,雖然姬老收她為徒,但並未親自教導她,而是將她交給了風夜衣。
其實所謂訓練就是跟他對戰,每次都以她筋疲力盡告終,而他依然優雅閒適如初,讓她憋悶不已,為了能夠從他手中贏得一招半式,她近乎自虐地訓練自己。
以至於後來她白天無精打采,被水步瑤取笑了,每每見風夜衣來接她時,眸中的神色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她曾好奇地問過風夜衣當初姬老是否也這麼嚴酷地訓練他,結果他卻說,姬老壓根沒管過他,甚至不清楚他現在達到了什麼樣的實力,他作為姬老的弟子,唯一的好處就是學院的任何地方他都能去,包括學院的高階藏書閣和寶器庫。
其實,僅僅是能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