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用力,門鎖都是紋絲不動,她試圖回頭求助趙子誠,卻看見了她做夢都想不到的一個場景:趙子誠一步步向她逼近,黑眸閃著灼灼的光芒,手裡赫然拿著——一把刀
安小魚頓時目瞪口呆,這是什麼狀況?(眾:這叫先奸後殺……)
趙子誠手持“利刃”,也太違和了一點吧?從她認識趙子誠的時候起,他們的體力就差距巨大,他無論什麼時候要想強迫她做點什麼的話,恐怕她都不會有還手之力,更何況現在的趙子誠還練了四年跆拳道呢?你真的需要向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逼近時還需要拿把刀那麼誇張嗎?
當然啦,這並不是一把半人高的大砍刀,而是一把很是秀氣小巧的水果刀,只是看起來質量不錯,寒光閃閃啊……
安小魚愣愣的樣子很是取悅了趙子誠,他輕笑著大步跨過去,一把拉過她的小手,把刀強行塞進她手裡。淡金色的刀柄還帶著他的體溫,安小魚滿眼都是疑問的看看小刀再看看他,無聲的詢問:這是什麼意思,禮物?
趙子誠待安小魚下意識的接過刀握緊,才無賴的一把摟過她,一隻手探到她的背後去,開始拉她禮服的拉鍊。安小魚大怒,掙扎:“你幹什麼?你瘋了?”
禮服的拉鍊很緊,再加上安小魚的毫不配合,所以趙子誠只拉了三分之一,不過已經露出了一片光滑的背部,前面的領口也跟著寬鬆了許多,領口裡面飽滿肥白的風光半掩半現,隨著安小魚的掙扎,似乎隨時可能跳出來,趙子誠聲音暗啞的:“對,我瘋了,今晚你出不了這個門了。”
安小魚和他比力氣完全是徒勞,不過現在情勢不同了,她還有武器的呀
她回憶著電視上的情節,把刀尖對準他的脖子:“開門,放我出去”話裡的底氣雖足,手卻在不停的顫,他的脖子近在眼前,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見,彷彿毫無防備的樣子,安小魚真怕自己手一抖……
趙子誠輕笑:“怎麼,下不了手?”他挑釁般的伸手沿著她鬆開的衣領鑽進去,力道大到讓安小魚都有點疼,她一下子覺得很委屈的紅了眼睛。
趙子誠動作很無賴,聲音卻無限溫柔:“給你刀就是讓你保護自己的,今天晚上我是不可能會放過你的,你要是真的不願意,就捅下去,一刀下去,你的煩惱就解決了,再沒有人糾纏你了,你就可以好好的下樓找你的朋友了,怎麼不下手啊?”
趙子誠怎麼這麼無賴?他明知道自己下不了手的啊安小魚聲音裡帶了哭腔:“你別以為我不敢啊”
趙子誠的臉俯下來,儘管安小魚手縮的快,也還是有一小道血痕出現了,安小魚驚呼一聲,手裡的刀便掉在地上,趙子誠卻好似對脖子的傷毫無所察,他彎下腰把刀撿回來,再次塞進她手裡,目光明亮彷彿很是愉快:“拿好了,別再掉了。”
隨即毫無顧忌的俯過身,專心的把她的拉鍊拉到腰部,整件禮服被他輕易的剝下,環抱著半裸而僵硬的安小魚上下其手,趙子誠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清香,隨即俯身上去,像小狗一樣在她的胸前舔起來。
安小魚渾身顫抖,不知是羞是怒是怕是:“你放開我,你混蛋……”
趙子誠空出一隻小手來握住她持刀的手,放在他的背部,喘息粗重的答:“你要是不願意,就給我一刀,往這兒捅,死不了人還能打斷我的行動,你要是下不了手,今天……”
他未盡的意思安小魚很明白,手裡的刀一時灼熱的燙手。
趙子誠卻似渾然不覺有把刀正抵著他的背,對安小魚上下其手,呼吸一刻比一刻粗重,動作也越加急切,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慾望。
曾經同床共枕多少年的安小魚很明白他的眼神的意思,而她自己現在也確實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