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陸傾桉也是個半斤八兩,簡直是閻王爺掐人在唱男高音,冥風淳樸。
“你們在幹嘛呀?”
樂臨清遠在烏閣的房間內都聽到了這十分具有穿透性的聲音,受不了捂得耳朵尋了過來。
陸傾桉停下嗩吶,鄭重的說道:“以音會友!”
“可是,好吵誒……”樂臨清弱弱的說:“能不能小聲點啦。”
“誒,臨清你認為吵,那是因為你沒有參與進來,感受不到其中的魅力!”
陸傾桉上前,挽住了樂臨清,搬了個凳子,讓她坐到許平秋身旁。
“是…是嗎?”樂臨清聽到陸傾桉這樣說,有些懵,不由問道:“那我應該怎麼參與進來?”
“……”許平秋總感覺事情好像正在往一個奇怪的方向發展。
“來,伸手手!”
“嗷!”
聽到陸傾桉的話,樂臨清乖巧的伸出了雙手,然後她便獲得了一個神奇的樂器,鈸。
鈸看起來像是一個圓片銅盤,中間隆起如半球,相擊便能發出鏘鏘聲。
“好了,這就是你的獨屬樂器了!”
“是嗎?”樂臨清嘗試雙手一拍,頓時發出了金鐵交擊的聲響。
“鏘鏘——”
“鏘鏘鏘——”
“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樂臨清抓著鈸,敲了幾下頓時來了興趣,像是一個螃蟹將軍,威風凜凜的舉著大鉗子。
“那當然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個組合了!”陸傾桉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現編了一個簡單的樂譜遞給樂臨清。
“組合……我看是響器班子吧。”
許平秋就知道自己的預感沒錯,二胡、嗩吶、鈸,這不就差死個人就能開席了。
又或者說,差個師尊,就能組成霽雪F4出道了,想想……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