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
慕語禾輕聲復念著這兩個字,清冷的眸中也浮現出一縷意外,聯想道陸傾桉之前略顯躲閃的神色,她似是猜到了什麼,便又輕笑著問:“傾桉你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來了?”
“嗯,是因為……”
陸傾桉吸了口氣,正欲將提前準備好的藉口說出,好掩蓋自己想要探究師尊與許平秋關係的目的。
如果直接詢問師尊,陸傾桉覺得自己大機率什麼都問不出來。
以師尊和許平秋的本事,若真有關係,她倆一唱一和忽悠過自己也並非難事。
重點也在於此。
假設師尊和許平秋真沒什麼特殊的關係,他不是師尊要等的那個人,自己似乎也沒辦法確定是真沒關係,還是被忽悠了。
所以,陸傾桉剛剛腦中的靈光一現就是直接讓兩人‘坦誠相見’,那種反應必定更加真實。
反正試探不成,自己最多挨一頓打,順帶就當整許平秋一次了,想必他那時候的神色一定會很精彩!
可在即將說出口的時候,陸傾桉忽然又感覺不對勁,這好像哪裡怪怪的?
如果師尊真和許平秋沒關係,自己豈不是在助紂為虐?!
一念至此,陸傾桉遲疑了,有些支支吾吾的,好懸沒說出口。
但在她遲疑之際,慕語禾卻忽的前傾了些身子,臀兒離開足跟,白裙有些繃緊,將豐腴惹火的身材直觀的勾勒而出。
“傾桉,你不是一向都不愛戴手飾,怎麼……”慕語禾輕拉起了陸傾桉的手,目光落在了那串紫藤手鍊上,頗為好奇。
“……”
陸傾桉被問的猝不及防,下意識迴避著師尊的目光,不知道該怎麼搪塞過去,說這是師弟送給師姐的禮物?
這好像可以,陸傾桉紅唇輕啟,可聲還未發出,慕語禾緊跟著問了一句:“傾桉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陸傾桉被問著心中一緊,更不敢看慕語禾,只能垂著眼眸,右手在衣袖下攥緊,過了一會才小聲的應了一聲:“嗯…”
因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瞞過師尊的,就算沉默不語,剛剛的那種反應其實也已經給了答案。
既然如此,還不如干脆承認。
她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撒謊,喜歡就是喜歡。
就是說出口後,陸傾桉臉上漸漸佈滿了好看的紅霞,心中莫名有種心虛和很難言喻的羞恥。
在陸傾桉的心中,慕語禾從來不是簡單師尊兩字能夠概括的,更恰當的說法應是:‘幼時如嚴母,長時如阿姐。’
就是小時候嚴過頭了,陸傾桉現在看到戒尺還有點應激,但她心中卻從未怪過慕語禾,甚至心中更多的也是仰慕。
所以,陸傾桉才看起來和慕語禾那麼像,這都是當初刻意模仿的影響在其中,直到現在,兩人靜坐在一起,也有種‘花開兩朵,並蒂而生’的感覺。
“這樣啊。”
慕語禾見她這般反應,風輕雲淡的應了聲,鬆開了陸傾桉的手。
正當後者覺得自己逃過一劫時,慕語禾又淡淡的問了句:“是許平秋嗎?”
“啊?”
陸傾桉沒有想到慕語禾會問的這麼精確且直白,墨玉般的眼眸一縮,抬眸驚愕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螓首低垂著更下了,直感覺臉頰火辣辣的。
慕語禾問完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陸傾桉的頭越埋越低,唇角微微勾起,只覺得有趣極了。
“……”陸傾桉柔唇翕動,似想要說什麼,但又像是有些難以啟齒,白皙臉蛋上的紅霞猶如積雨厚重的密雲,蔓延而下,順著秀欣鵝頸,將鎖骨雪池都染上旖旎的顏色。
直到纖秀青絲隨著不斷低首,朦朧的遮掩了陸傾桉眼前的畫面,她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