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舟內,許平秋感覺很是新奇,開始東摸摸西摸摸,嘗試用雙手去感受一下飛舟的新奇。
這令姚元明有種怪怪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來,很難受。
摸了半天,許平秋感覺好像這飛舟也不怎麼樣,又坐回了原位,看著桌上趴著的貓貓蟲虎,伸手薅了幾下後,忽然問道:
“話說,你變小了,吃東西是不是更爽,原本一口吞的,現在就能吃上好幾口?”
“嗷?”憨憨虎神色一怔,緊接著,清澈的眼眸露出了一種顯著的震撼,似乎大腦從來沒有這樣聰明過!
“那不就從一口吞變成了多吃幾口的區別嗎?”李成周覺得這從本質上來說,應該都一樣。
“但是這能顯著的使內心變得愉悅。”許平秋則從情緒價值來證明隨地大小變後再吃東西會更快樂。
白虎嗷了一嗓子,覺得很有道理,然後目光清澈的望著兩人,似乎在說:‘你們別紙上談兵,直接給本嗷嗚來一道吃的,現場驗證一下!’
許平秋見狀,也覺得這需要驗證,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又不能修煉,他便直接把燒烤架拿了出來,現場開始了燒烤。
姚元明:“?!”
不是,你參加凡蛻試煉,為什麼儲物袋裡還帶著燒烤架?!
帶著燒烤架就算了,怎麼還有一堆醃好的肉?
說實話,一架散發著燒烤煙氣的飛舟,真的很掉價啊……
但,許平秋手藝好像確實不錯。
姚元明握著許平秋遞過來的燒烤串,有些沉默的吃了起來。
吃飽後,姚元明和李成周被許平秋影響,開始鹹魚躺,白虎也在桌上翻著肚皮。
但忽然,許平秋又一個支稜了起來,令姚元明略微有些小慌。
好在,許平秋只是問了個問題:“姚師兄,這出門在外,是不是很少人用自己的名字?”
“……你師姐是這樣乾的,但我出門在外正常時候還是用自己的名字。”
姚元明總感覺許平秋腦回路有些不對勁,可能被陸傾桉汙染了。
明明我們是玄門正道,為什麼出門還要遮掩姓名?
“那萬一有什麼根據名字來襲擊的手段,豈不是要遭?”
許平秋居安思危,他就想起了行者孫,者行孫,和那兩個喊名字的葫蘆。
“所以許兄你想叫什麼?”
李成周很贊同許平秋的想法,便順勢問了一句。
“哦,我叫李成周!”許平秋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說了出來。
姚元明:“?”
李成周:“?”
聽到許平秋搶自己名字,李成周懵了,“不是,你用了我名字,我咋辦?”
“害,沒逝,你命大,而且我吃席可快了。”許平秋輕笑的回了一句後,又說:“開個玩笑,我打算叫純陽子!”
作為純陽之體,加上凝聚純陽真火,許平秋覺得自己還是能叫這名號的。
“…我總覺得許兄你沒有開玩笑的想法。”李成周感覺這種事情,許平秋還是做得出的。
“怎麼會,我都想好了, 我叫純陽子,你叫純虛子,它叫純黑子。”許平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給李成周和白虎都整了個奇奇怪怪的叫法。
“我咋感覺怪怪的?”李成周聽著虛字,就感覺不對勁。
“怎麼會?”
“那要不咱們換換?”
“嚯,還嫌棄?”許平秋沉吟片刻,忽然指著白虎道:“那這樣,它叫虎力大仙,你叫鹿力大仙,而我叫羊力大仙?”
“羊…陽?”李成周感覺許平秋似乎對於陽有什麼執念,而且這名字怎麼聽起來怪怪的,不由吐槽道:“那你這樣, 我還不如叫我哥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