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題。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鐵寒山走過來扶著她的肩膀說道,“姍兒,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也許一些人喜歡才貌雙全的人,可是也有人喜歡精靈古怪調皮搗蛋的人啊。愛一個人要是因為條件的限制,那還能稱為愛嗎?”
唐三心中豁然開朗,不過還是嘟著嘴巴回答道,“你是說我無才無貌反而古怪調皮不聽話咯?原來我在你心中就是這個樣子啊。”
鐵寒山眉毛一挑,嘴角微微揚起形成一個好看的幅度,“怎麼,剛說你調皮搗蛋就真的調皮給我看啊,你呀,比福臨還像個孩子。”
唐三臉上笑得燦爛,心中卻是自言自語道:都活了幾十年了,還第一聽說自己像個孩子。
他們之後又翻了一會書,實在是找不到有用的資訊,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便也沒有強求。反正他們都找不到,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也不會那麼容易找到,準備休息一晚,明天接著找。
勞累了一天,鐵寒山可以說是沾巾即睡,倒是唐三因為隔一個時辰便要喂囡囡吃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頭腦中一直都是那玉佩的裂紋拼湊的圖案以及那個大大的書字。
嘆了口氣,她看了一眼睡在自己旁邊的小囡囡,他成天吃飽了就睡,過的真是比神仙還要好的日子,她真是羨慕。想了許久,頭腦中還是沒什麼頭緒,她無奈還是隻有睡了。
還沒睡著,便聽到門外有異樣的聲音,聽來好像是在學著某種動物的叫聲。她看鐵寒山睡的熟,也沒有打擾他,自己起床穿衣,又將他們父子兩人的被子掖好,披了一件披風出了門來。
在院子裡已經掉光葉子的樺樹下,一個人真貓著身子努力的學著貓叫。
“還叫,還叫,春天都沒有來,哪來的貓兒叫春,要不要我給你一隻發*的狗可好?”唐三伸手揪起他的耳朵說道。
“哎呀呀,耳朵掉了,掉了,輕點。”凌天一臉的委屈,要不是看在她身體還虛弱的份上,非得狠狠還擊回去,不過現在嘛,忍了!他心中默唸三字經,將翻騰的內力壓了下去。
“說吧,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躲在這裡學貓叫春,把我引出來做什麼?你就不怕將鐵寒山引出來給你一頓暴打!”唐三放手,雙手抱胸面帶兇惡的問道,大有不好好回答就要修理他的趨勢。
凌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他才不怕鐵寒山呢,他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按得他趴地上。不像某些女子,就知道利用自己不打女人這弱點,一直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氣的他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你們不要將那東西找出來,真的會引起天下大亂的。”沉默了一會,他才開口。
唐三皺眉,“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凌天將頭撇向一邊,像是在回憶什麼又像是在刻意迴避什麼,表情疏遠而淡漠,聲音卻是說不出的低沉,“暗衛總會知道一些事情……雖然我不做暗衛許久了。其實你這麼聰明,一定早就猜測到了,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如果你們非要將它公諸於眾,那麼你們就好自為之吧。那東西重見天日,你覺得你的生活還會這麼平靜嗎?”
這句話就像是被捅破的最後一層窗戶紙,唐三自欺欺人的想法終於破裂,內心真正的想法暴露在面前,刺得她心痛。人就是這樣一種矛盾的生物,清醒的時候喜歡裝糊塗,而糊塗的時候卻故作聰明。
是的,她已經猜測出來了那個是個什麼東西。電視上小說裡早就上演過千百八十回了。能讓皇帝這麼心急如焚的東西是什麼,不就是能推翻他帝位的東西!帝位是別人讓的,只要人家一旦拿出太上皇當初定下儲君的聖旨,他還是隻有乖乖讓位。不讓,天下人會恥笑他,說他沒有肚量,讓了,他又怎麼會甘心。權力這東西,很少有人在嘗過它的甜頭後還會放棄的。
這個藏在‘書’中的東西,一定就是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