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被人白睡!你弟弟還等著存錢娶媳婦呢!你這樣也不值錢了,這個男人必須負責。”
中年女人數落著,眼眸一轉惡狠狠的看向陳泓偉。
她眼尾吊起:“是你!老不死的東西!你都這麼大年紀了,居然敢糟蹋黃花大閨女!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錢!就別想好過!反正網上都有影片!”
說完,沈胭的父親,直接從後腰拿出一把鐮刀。
“今天不把錢交出來,我就和你們拼命!”
沈胭揪著兩人,哀求道:“求你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夫妻倆直接把沈胭甩在地上,一通責罵:“你可別忘了,當初答應你上大學,就是你承諾會賺大錢給你弟弟花,現在你名聲都臭了,還有什麼用!”
聽聞,沈胭最後一層遮羞布被人撕了下來,整個人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坐在地上。
這一刻,慶功宴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場笑話。
最後,賓客們很自覺地散場離開。
不一會兒,整個大廳只剩下了高高在上的香檳塔,還有絢爛盛開的花朵。
陳泓偉甩下一張二十萬的封口費就帶著人跑了。
沈胭的父母喜滋滋地拿著錢,竟然不理會還在流血的沈胭也走了。
林知意不再關注沈胭,轉身走出宴會廳。
剛好薛曼停在前面,她快步上前才發現,薛曼面前還站著一個哭哭啼啼的人。
貝拉。
“薛總,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了。”
“貝拉,從你背叛我開始,這件事就沒得商量,你應該知道工作室對我來說代表什麼,你居然幫別人讓整個工作室陷入危機,我絕不會留下你。”
薛曼甩開貝拉的手,餘光看到林知意便招招手。
“知意,我們走。”
“嗯。”
林知意跟著她朝大廳走去。
路上,她感激地看著薛曼:“薛總,陳總的影片謝謝你了,否則我真的反駁不了。”
薛曼狐疑道:“你說那兩個女人和陳總的影片?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誰?”林知意詫異道。
薛曼看了看她,淺淺一笑:“影片中的女人故意將寶石遞到鏡頭前,顯然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要不要去找那兩個女人問問?”林知意蹙眉道。
“就你想?陳家人恐怕現在就派人去抓那兩個女人了,能找到才有鬼。況且……你真的什麼都猜不到嗎?有時候,只是自己不想去想而已。”
說著,薛曼抬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圍巾。
羊絨圍巾,又軟又暖和。
角落上用金線繡了一個字,沉。
林知意身子微僵,從頭到尾都十分刻意地忽略圍巾的存在。
薛曼看她梗著脖子,噗嗤一笑。
“走吧。”
林知意點點頭。
離開時,身後有人喊了林知意的名字。
“知意。”
是宮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