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捧著小安親自傳授的起司蛋糕,前往外公的宅邸。今天只有她一個人來看外公,小聿公務繁忙,所以由她做代表嘍——!
“大小姐。”一下車,門口到庭園的兩列傭人又看得她眼花撩亂。
她實在無法習慣這種陣仗,小聿那兒的數量沒那麼多,而且他婚前就因顧慮她的個性,調走了好些個,才不至於讓她不自在。
嘆,從一些小地方就讓她窩心,小聿真厲害。鄔小福三步並兩步的往裡頭跑。
現在的外公清閒許多,他很多事都交給小聿處理,聽說常在大宅裡聽戲賞花,所以她第一時間就往花園跑。
只不過,還沒湊近通往花園的玻璃門,她就被攔了下來。
“對不起,大小姐。”傭人恭敬的九十度彎腰,“董事長在見重要客人,誰也不能進入。”
“重要的喔?好。”鄔小福聽話點頭,眼睛卻好奇的亂瞟。
她只看到傘下坐著外公,臉色凝重的聽著身邊一個穿著輕鬆的男人說話,桌上還攤了幾份檔案。
談生意嗎?她好奇的想著,徑自繞到廚房討飲料喝。
事實上那男人是警方的代表,負責偵查周雪齡綁架案後續的警官,他們在抓到竊盜犯並得知二十年前的訊息後,便馬不停蹄的展開追查。
年代雖久,但慶幸的是,管家的外燴紀錄跟該家餐廳並未倒閉,還能循線找到人,二十年前的確曾有一對宮姓夫妻到餐廳幫忙,出外燴時都跟著,是一對有點懶散的夫妻。男的叫宮長髮,女的是王雅蘭,也剛好符合竊盜慣犯口中的阿蘭跟阿發。嚴薪成看著照片,嫌惡的撇撇嘴。“沒印象。”
“這是當然,事隔多年,況且他們又只出現過一次。”警官把照片收起,“不過我們給竊盜犯看過了,證實他們就是綁架主謀。”
“人呢?抓著了嗎?”他再看眼照片,心中暗罵,這些人面獸心的傢伙!
“嗯,”警官搖搖頭,“找到他們的下落了,但已經無法將他們繩之以法。”
“什麼意思?”
“他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車禍身亡。”警官拿出死亡證明跟些許照片左證,“幾乎就是在您女兒女婿身亡沒多久,可能是在逃亡途中出事,車子翻下山崖,車頭全毀,當場死亡。”
嚴薪成倒抽一口氣。車禍啊……還跟芬妮一樣的死法,他盼了二十年的正義,原來早在當年就已經實現了。
“報應、報應啊!”他喃喃念著,拿起一張車子栽在山壁間的照片。
“我們也是這麼認為,沒想到他們已經身故這麼久了。”警官也感嘆天網恢恢,“他們留下一個兒子。”
“什麼兒子?他們有孩子?”嚴薪成詫異極了。
“嗯,當時的事故報告是這樣寫的,那個孩子在後座僥倖撿回一命,後來就送到育幼院去了。”警官看著調查報告逐字念著,“不過真的是……自己有孩子,還這樣對待別人的孩子!”
“那個孩子都跟在父母身邊嗎?所以他也是共犯!”嚴薪成緊皺眉頭,氣得敲著柺杖,“他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雪齡的下落!”
“……嚴老,那孩子才十歲啊!”警官嚇了一跳,“十歲的孩子能做什麼?
不就是聽從父母的命令?更別說車禍之後,他傷勢嚴重,聽當年的警官說,他醒來時沉默寡言,或許失憶了也說不一定。“
十歲……嚴薪成瞪著資料。那孩子一定知道當年的來龍去脈!
雪齡已經找到了,現在過著幸福的日子,逝者已矣,他有必要再多做深究嗎?
可是他心底有個疑問。
“那個孩子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兒?”
“這個……嚴老,好像不太適合透露這方面的資料。”警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