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欺負了不成?況且如今八旗子弟大多都是當差的,不著家的居多,這丁銀分到每人頭上雖小,到底也是能貼補家用,若是一概被你鞫了,那這些人若是不來你府上鬧,本宮都要辦了你!肅順就是前車之鑑!”
太后驟然發怒,嚇得寶洌��反蠛梗��鋪澹�右破���蟊��餉醇改輳��瓶墒且話閎四蓯艿昧說摹�
“太后恕罪,”恭親王連忙說道,“寶洌�淙皇俏ツ媼斯��母�荊�降資歉矣諶問碌模�湫目捎茫�胩�竺骷�!�
“自然,若不是知道他不是尸位素餐的人,本宮還能容許他還呆在戶部尚書的位置上!”慈禧太后轉過臉,對著恭親王說道,“那軍機處也是這個意思嗎?”
“軍機處的意思,不妨讓交通部自籌,”恭親王彎腰說道,“戶部的賬目都寫得清清楚楚,這銀子確實富餘的不多,剩下百餘萬的銀子,要預備著今年的秋汛,還有夏天的旱災,若是還有別的事故,這銀子就不夠了,只能再去今年收上來的銀子裡提前預支,寶洌д庖裁話旆ā;骨胩�竺骷�!�
“這是勤政殿議事,自然是沒關係,”太后不悅的說道,卻又強自忍耐,“可是靠著自籌,能籌到什麼錢?!戶部多多少少總要撥付一點才是,”太后正在說道,內奏事處的太監拿了一個長條扁盒子上來,軍機處的人刷的齊齊看過去,這會子突然來了六百里加急……怕不是什麼好事!
太后微微皺眉,從如意手裡接過那個盒子,一開啟,稍微一看,原本的不耐煩和鬱悶化作了一團怒火,“什麼!”太后尖叫道。
“太后?”簾子外的軍機大臣面面相覷,恭親王連忙詢問道。
直到看完了摺子,太后無奈得閉上眼睛,“交通部自籌費用,詔令豐臺大營諸鎮兵馬立刻戒備,議政王,白彥虎又跳出來了,玉門關外酒泉造反,已經攻下了兩個縣城。”太后哀嘆,“春風不度玉門關,大軍到酒泉不知何時,等到平叛之後又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太后的聲音聽上去又急又惱,這時候沒辦法,也只好先把鐵路的事情放一放了。
同治六年,消失匿跡長達一年之久的白彥虎再度出現,在甘肅酒泉地區大肆作亂,然而這不是最差的訊息,五月,浩罕汗國阿克麥吉特(白色清真寺)伯克阿古柏,在喀什建立“洪福汗國”(又稱“畢杜勒特汗國”),攻佔庫車、庫爾勒,侵佔南疆。西北邊疆大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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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實不用來的,”武雲迪搖搖頭,搖搖晃晃得走到飯桌前,一把拉來凳子,坐在了馮婉貞對面,“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還需要照顧什麼,孩子們都給國太太帶去了,這武府,也沒什麼事兒要勞動你縣君大駕了。”武雲迪語氣雖然冷漠,可到底不是冰冷,他也明白,馮婉貞作為一個姑娘家,不避嫌流言蜚語,整日來幫襯著自己家裡的事兒,就算自己不識趣,也不應該厭惡她。
“我,”馮婉貞說了一個字,就止口不言了,面色通紅,低頭想了一番,抬起頭,目光炯炯得看著武雲迪,“大帥你也醉了這麼些日子了,還沒振作起來?可叫我小看你了,這一家子可就指望著大帥你呢。”
“呵呵,這有什麼辦法?”武雲迪苦笑,管家送了酒上來,擔憂得看了武雲迪一眼,隨即退下,把半掩的房門緊緊閉了起來,室外的陽光隨即消失,室內陷入了昏暗,武雲迪捏了一顆花生米,眼睛眯著,想起了以前的事,“小時候父親沒了,姐姐又入了宮,在宮裡也不受先帝寵愛,我在家裡日子過的艱難,每日打熬力氣之餘,總是喜歡喝點小酒,沒有什麼可下酒的,老王總是給我整一點蘿蔔條花生米,日子雖然過的很窘迫,但是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日子怎麼會這樣從容?”
“後來有了軍功,日子漸漸好起來,可這喝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