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哼著歌,刷牙、洗臉、洗頭、洗澡,就差沒拿搓澡巾將自己整個拋光一遍。
等他洗得乾乾淨淨,渾身都是洗髮水沐浴露的清香味時,他終於停下了手,轉身想拿浴巾擦乾身體,穿上衣服,走出去。
然而
() ,修長的手指在掛著浴巾的架子上一摸,直接摸了個空。()
他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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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忘了帶浴巾,衣服更是完全沒拿進來。
他轉頭看了眼浴室。
除了架子上的毛巾和髒衣籃裡髒得沒法看的衣服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蔽體的東西。
如果他想出去,他只能用毛巾遮擋住重點部位,或者重新穿上髒衣服。
剛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時聞站在浴室裡猶豫片刻,決定選擇第三個選項。
時聞將浴室門開啟一條縫,探出腦袋,喊燕克行。
燕克行聽到聲音走過來,跟僅露出一顆腦袋的時聞對視,頓了頓:“你沒帶衣服?”
時聞:“咳,你幫我拿條浴巾過來。”
燕克行:“只要浴巾?”
時聞想象了一下,他在衣櫃裡翻找,給自己找內褲的場面,臉一下紅了,聲音堅定道:“只要浴巾!”
燕克行便帶著笑意去他房間裡,將他的浴巾拿過來。
時聞從燕克行手裡接過浴巾,往腰間一圍,拉開浴室的門,佝僂著身體,快速跑進房間。
燕克行背過身去不看他,儘量避免他的尷尬。
饒是如此,時聞窸窸窣窣的動靜還是一點不落地傳到了燕克行耳朵裡。
燕克行想起幾個月前,某一天,時聞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正好撞上他,明明耳朵已經紅得快滴血了,卻硬撐著問他,腹肌帥不帥的樣子,突然感覺到有些乾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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