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也不一定能打過它們。”
“那叼北山羊的幼崽是不是一件風險比較大的事?”時聞看著狼王,總感覺可能有哪裡誤會了,“你這傢伙出去一個星期,就為了去給我打獵?”
狼王:“嗷嗚!”
燕克行看著狼王,問:“它是不是哪裡誤會了?”
“誤會什麼?我喜歡山羊嗎?”時聞剛想說不可能,又忽然想起,一個多星期以前,其勒莫格送他回來的時候,他一直看著刀郎羊的事。
當時,狼王好像就在旁邊看著。
可能將他對刀郎羊的喜歡看在了眼裡。
時聞:“它好像看過我眼饞刀郎羊的樣子,難道這就是它給我叼羊的初衷?”
燕克行:“有可能。”
“可刀郎羊跟北山羊長得完全不像啊。”時聞又看看北山羊,“它們的顏色都不同。”
燕克行:“我們不能指望一頭狼分清楚羊跟羊的區別,就像我們也很難分清楚狼跟狼的區別。”
時聞:“所以它不是調皮搗蛋,或者出去幽會母狼,它是發現我喜歡刀郎羊,又沒有得到後,千方百計給我弄羊去了?”
“看它委屈的表情,還真有可能,當然也不排除它就是在演戲。”燕克行盯著狼王,“沒辦法跟它進行有效的溝通,我們只能往好的方面想了。”
時聞面對著狼王,心裡萬分感慨:“如果真是這樣,這傢伙也太貼心了。”
燕克行:“它能成為狼王,肯定不簡單。”
狼王可能沒法完全聽懂他們在聊什麼,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們態度的變化。
它當即搖著毛茸茸的大尾巴,撒嬌地去蹭時聞:“嚶嚶嚶。”
旁邊的黑娃看不下去了,大聲地:“汪汪汪!”
狼王完全不管,只用狼頭蹭著時聞,使勁撒嬌:“嚶嚶嚶。”
時聞被黏得完全沒辦法邁腿,抬頭向燕克行求助。
燕克行說道:“好不容易回來了,讓它黏糊一會兒l吧,我去給它做狗飯。”
時聞:“……你怎麼比我還寵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