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解決外面那個女人之前,不和太子同床呢?”郭雪霽很快冷靜了下來,問自己的貼身丫鬟。
太子色令智昏,郭雪霽自問自己還是想要命的,萬一被太子傳染了髒病,他貴為太子是不會如何,自己的下場可不會太好。
失寵就不說了,還可能會因此而病逝甚至被病逝。
郭雪霽此時恨太子恨地牙癢癢。
丫鬟見到郭雪霽的反應,立馬明白過來郭雪霽的擔心,安慰她道:“良娣您不用太擔心,我聽說那女人雖然是做暗門子的活,但是也算是京城比較出名的雅妓,來玩唱和的都是一些文人,趙輔季這種大儒和孫可章這種大才子都和她有往來,想來應該懂得保養身體潔身自好才是。”
“她竟然還有這種入幕之賓?”郭雪霽覺得驚訝。
“可不是嗎?”丫鬟說道:“聽說前些天趙輔季、孫可章、萬寶丹和張墨恩都去她那裡賞梅,還因為折了她家的梅花寫了詩給她,張墨恩您知道的,大書法家,他的字跡可不是誰都能模仿的。”
丫鬟這麼說了,郭雪霽還是不能接受:“那些文人平時一個個道貌岸然的,背地裡找妓子,能有什麼好人,誰知道他們玩的多花?搞不好就是被他們傳染的!”
丫鬟沉吟了一下:“據說當時還有趙輔季新收的那個教坊司的女徒弟,良娣要不然喊她過來詳細問一問?”
郭雪霽沉吟:“你容我想想。”
此時姚芝正和趙輔季等人在一起,正面感受他們四個人的崩潰。
“張墨恩!就是你那一手字,害我們被認了出來,我明明都用了化名寫的道歉詩,結果因為你,那叫什麼……”趙輔季看向姚芝。
“馬甲。”姚芝提醒。
“對,我的馬甲都掉了!”趙輔季控訴:“你不秀你的字是不是不舒服啊!”
姚芝看著這個場面,忍不住心想,那什麼名妓這手段,就是姐姐告訴自己的傳說中的登月碰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