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需求。
陳悠仍是還未見到秦徵,今日午飯,都不再有人送吃的過來,她與香佩隨意用了在驛站中帶出的饅頭解了飢。
讓阿魚去尋白起,阿魚一會兒回來後說是秦世子與白起都不在隊伍中。
陳悠有些不信的朝著馬車簾外看了一眼。方才她還無意間看到阿北騎馬過去,手中還拿著信封。
秦徵定然還在車隊中。
想到昨晚秦徵竟然不問她是為何逃脫的,她心中就開始忐忑不安起來。難道說秦徵是因為她沒有向他直接坦白,生氣了?所以今日才故意不見她?
陳悠越想越是焦慮,可這件事她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乾脆尋了醫書出來打發時間,半個時辰過去,她手中的醫書愣是一頁都沒翻過去。
她這樣焦慮的情形,惹得對面的香佩頻頻朝著她看。
最後她將醫書往桌上一放,抓狂般揉了揉頭髮。
香佩也不知大小姐這突然是怎麼了,只好建議道:“大小姐,要是您心中煩躁,就靠在奴婢身上睡一會子吧。”
儘管她不想承認,可事實確實是如此,她就是因為秦徵而滿心煩亂,她沒想到,有一日,她還會再為了一個男人這般的患得患失。
枕在香佩的腿上,香佩給她尋了一個車廂中早準備的搭被蓋上,輕拍著陳悠的手臂,許是昨夜沒睡好,又許是她心情煩亂,在馬車的顛簸中,她還真的睡著了,並且睡的黑甜,人事不知。
等到陳悠慢慢從睡夢中轉醒時,她閉著眼睛伸了伸手臂,當手背碰到一條強健的手臂時,她的身體猛然地一僵。
她閉著眼睛,卻伸手小心地摸了摸身下的衣裳,衣襬上繡著繁複的紋路,還有一些硬,上頭綴著幾顆極小的珠子,這……這並不是香佩穿的衣裳。
因為香佩的衣裳就連繡花都極少,不會像這樣滿是繡著暗紋,這是男子的衣裳。
陳悠被嚇早已沒了睏意,想到假阿珍的刺殺,她猛然睜開眼,準備看清是誰,若是危險亦或是不認識的人,她就決定立即躲進藥田空間中!
可她圓睜著杏眼對上一雙深情注視著她眸子的鳳目時,陳悠所有的驚恐和害怕在頃刻間全部化為驚訝無措和羞澀。
她怔了足足幾秒,這才呆呆的問道:“秦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不知所措和慌亂羞怯全被秦徵看在眼裡,他心中原還留著她瞞著事情不告訴他的氣,在瞧見她這樣可愛的模樣後,瞬間煙消雲散。
他嘴角翹了翹,“怎麼,阿悠,我不能來?”
陳悠急忙用力搖頭,卻因為此刻的姿勢,髮絲變得凌亂。
等到無意識的動作後,陳悠這才想起來,她還枕在秦徵的長腿上。
此時,她枕在秦徵的大腿上,秦徵伸著左臂護著她,防止她掉下坐榻,另一隻手正拿了她之前看了一半的醫書。
意識到這樣的動作是多麼**後,陳悠手忙腳亂就掙扎著要起來。
這麼一掙扎,反而顯得更加的慌亂,原來剛睡醒,臉上就殘留一絲睡後的紅暈,現在因為羞澀整張臉都紅了。
馬車不大,又坐著秦徵這樣一個長手長腳的男人,就更顯得逼仄狹窄了。
偏生車隊又行到了一段非常不好走的官路,到處坑坑窪窪,路上時不時還有攔路的石頭,騎馬走在前頭的護衛只好不時去將擋路的石頭搬開,這麼一來,車隊的速度就降了下來。
就在陳悠慌忙間,馬車正好被官路上一個大坑烙了一下,馬車抖動地動作幅度很大。
陳悠本就沒站好,還沒掙扎到對面坐好,這一顛簸,直接讓她重心不穩,就要朝前倒去。
秦徵急忙伸手接住她,她就這麼直接被秦徵抱個滿懷,這樣直接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