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軍部……呵。”
“那……”墨歌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動:“他是嗎?”
安老慈祥的看著墨歌說道:“小墨,你要記住,軍部說的話做的事,某些時候即使看上去十分的正義,但是背地裡不知道有多麼的骯髒和黑暗。”
所以黑曜什麼的,才是你最好的歸宿喲!
墨歌並不知道安老一心想把她塞到黑曜上面去和洛河作伴,她的面上仍舊是鎮定淡漠的模樣,但是內心卻十分的不平靜。
凌為什麼被說成是叛徒?他和夜蝶又是什麼關係?
而軍部在這其中,又扮演著一種什麼樣的角色?
清脆而又有節奏的敲門聲在墨歌的耳邊響起,墨歌陡然回過神來,正準備起身去開門的時候,只見對面的安老朝她使了一個眼色。
墨歌:“?”
安老有些捉急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墨歌的眼睛,哎呦喂這小眼眶都是紅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欺負墨歌了呢!
要知道他可是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忘年交的好朋友的!
墨歌:“…………”
她默默的,把窗戶開啟,再用力的在自己的臉上揉了揉,試圖營造出一種天氣太冷自己被凍到了的感覺。
安老:“…………”
門外是洛河,他端著一個精緻小巧的托盤,上面是一壺茶和兩個杯子,進來的時候看到安老還十分溫柔的喊道:“外公,這是你最喜歡的茶。”
墨歌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在洛河的旁邊坐了下來。
洛河坐的姿勢極為的端正,修長的手指握著茶壺幫墨歌和安老都倒了一杯茶,這才說道:“外公,喝茶。”
至於墨歌的茶,他親手遞到了墨歌的手上,面對著墨歌有些微紅的眼眶,他抿了抿唇,眼裡閃過一絲暗色,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你們好好聊,”安老咳嗽一聲端起自己的茶杯出了門,臨了的時候還貼心的幫他們倆把門給關上了。
“怎麼了?”洛河見墨歌沒有接過茶杯,於是將手裡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手一伸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裡,等到墨歌在他的腿上坐好了之後,洛河才空出一隻手來,微涼的指腹在墨歌的眼眶周圍溫柔的觸控著:“抱歉。”
墨歌的聲音有一瞬間的哽咽:“為什麼道歉?”
“我希望你的人生永遠都不會有悲傷和痛苦,每一天都過得開開心心的,”洛河的眼裡溢位一絲苦澀來:“只是沒想到我卻食言了。”
他的小姑娘應該永遠都是霽月清風萬事不擾的模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眼眶微紅,看向自己的眼神裡是掩飾不住的心疼,即使這個悲傷是為他而來,他也捨不得。
墨歌反手摟住了洛河的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和你又沒有關係,”她的眼眶還是微紅的,但是唇角卻掛上了一絲笑意:“我喜歡你,什麼樣的我都喜歡。”
“我只是有些遺憾,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出現,為什麼沒有早點陪在你身邊。”墨歌的聲音溫和的就像是被融化了的冰川一樣,在陽光下浸透了暖意:“這樣你也就不會一個人。”
安老的語氣中除了悲痛,更多的是愧疚,當時不僅僅是洛河,還有偌大的一個安家壓在他的肩上,即使安老沒有說完墨歌也能夠想得到,要照顧安家,還要照顧安祁陽,安老就算是想插手洛河的事,也是有心無力。
更何況,面前的這個人,還是這麼的驕傲。
“當時的小河,一定很萌萌噠!”墨歌面容溫和無比:“只是,無論是什麼樣,我都喜歡。”
洛河最光明和最黑暗的那一段光陰她都沒能參與到其中,而留給她的是一個已經被歲月錘鍊了的成熟的洛河,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