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夫人,袁大怎麼敢欺騙老爺。”袁大抬起頭慌慌張張的解釋道。
“那我再問你,這劉季為人品性到底如何?”呂太公上前一步,盯著袁大,再次逼問道。
聽聞此,袁大噗通跪在地上,仰著頭失聲痛道,“老爺,袁大該死。老爺、夫人,求求你們饒了小人吧。”這時他心中再無僥倖,已經明白呂太公二人知曉了真相,急忙求饒。
“說!”呂太公心中的火氣終於爆發,指著跪在地上的袁大,怒火沖天的喝問道。
袁大這次不敢再有隱瞞,急忙回答道,“當日小人去了泗水亭打探一番,這才得知原來姑爺空有亭長之職,實為一遊手好閒的混混,其在泗水亭的名聲十分不好,聽說……”
說到這,他又看了看呂太公,見後者一副怒氣的樣子,他全身不禁顫抖,繼續說道,“聽說姑爺還和村中的寡婦有染。”
“什麼?”呂夫人聽到這裡,突然大聲叫道,“袁大啊袁大,你說什麼,和寡婦有染?你這個奴僕,如此敗壞名聲的事情你怎麼不彙報。”
呂太公氣的一腳踹在袁大的胸膛上,原本跪著的袁大四腳朝天的倒在了地上,“你個狗奴僕,這種事情竟然隱瞞,你安的什麼居心?”
袁大急忙爬起身子,再次跪在地上,哀求的道,“老爺,袁大知道錯了。那日打聽完這一切,小人本想回府,不料被姑爺帶著幾人攔住。小人執拗不過,只得和姑爺喝了幾杯酒,然後…,然後姑爺給了小人一串銅錢,讓袁大在老爺面前多說些好話。”
“我打死你個狗奴僕,你這是害了我女兒,害了呂府。”呂太公怒不可解,再次踹過去,“我呂府待你薄嗎,你竟為了一杯酒水、一串銅錢如此忘恩負義,看我不打死你。”
“老爺饒命啊,老爺……”袁大不敢躲閃,只得抬手護著自己的臉,苦苦哀求著。
呂夫人見到袁大倒在地上的憐憫樣子,心中又擔心呂太公真將對方打死,立刻上前勸阻道,“行了老爺,你打死他也無事於補,現在得想想怎麼辦才行。”
聞此,呂太公停下,怒氣哼哼的瞪著袁大,他亦知道自己夫人說的在理,於是喝道,“來人,將這個狗奴僕給我趕出呂府。”
“諾!”門外進來兩個僕從,兢兢戰戰的應聲道,呂太公的怒火他們在堂外亦是感受到,此時小心翼翼的將袁大拖走。
呂夫人見僕從們離去,方才上前沉聲道,“老爺,你現在總算看清那劉季的為人了吧,若是鄰里的議論還不可信,這袁大的親口回答足夠證明劉季就是一個十足的混混。他賄攏袁大,讓其謊報調查,這居心何在啊?”
呂太公負手在大堂內走來走去,愁容鎖眉嘆著氣說道,“他就算是個混蛋,可咱們現在又能如何?這聘禮已收迎親隊伍也至,總不能不嫁吧。”
“老爺,你嫁了才是最大的笑話。”呂夫人面色不喜的說道,“如今雉兒已逃婚,此事就此作罷不就可以了。”
“你說的容易,他劉季能同意?你是沒看到他身邊的樊噲和盧綰有多麼兇狠,萬一不嫁惹怒了他,咱們呂府還怎麼繼續呆在豐邑。”呂太公憂慮的急聲道。
呂夫人亦陷入了沉思,嫁和不嫁都是問題,嫁出去怕女兒受欺負,不嫁又擔心劉邦報復,如此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讓兩人均是哀聲嘆氣。
呂夫人神情一凝,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對呂太公道,“老爺,你說這劉季和那楊林相比如何?”
“他們怎麼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