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到底是誰?”
“好像是惡虎山,韓聰和唐雨已經趕去了。我叫楊濤,和張小英是韓聰和唐雨的隊友。”楊濤立即說道。
“不,老九。武鐵死的時候指著北邊說了個譚家,地窖裡還有兩個活口。”武浩然則立即說道。
然後張小英和武浩然你一句我一句給武痴講述昨天晚上雨亭遇襲失蹤和武家酒鋪被血洗的經過,武痴一邊聽著,一邊來到地窖。隨即,一上來就給那清醒的人一個掏心拳。那人沒有昏迷,卻是倔在地上殺豬般的嚎叫。
“快說”
“大爺,我說,我是惡虎山的九當家,昨天晚上接到一樁人頭生意,我們十三個當家就都出來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他是誰?”
“我不認識,好像不是我們惡虎山的人。”
“好了,你安息吧!”
武痴一拳對著那人腦袋砸去,那人連哼哼的聲音都沒有,腦袋就像夏天熟透了的西瓜般的被砸開。楊濤看得心驚,張小英、武浩然更是心裡砰砰直跳。隨即那人被弄醒,弄醒的手段也是很怪異的,武痴一手指直接插進那人後腦,那人很快就醒轉過來。沒有嚎叫,沒有人問他,他自己就一字一句的說出來了。
“這好像是御獸宗的控魂術。”
“我叫譚波,昨天晚上深夜,突然接到老祖母的命令去惡虎山找費巖平表叔,說是三年前譚修叔叔的死查清楚了,是武家酒鋪的人所為,只要是與武家有關的人全部殺光。隨後,我們就過來了。”
“好,三叔我們直接去譚家。”
楊濤看了張小英說道:
“走,我們也去,韓隊要我們保護武家酒鋪的安危。”
一刻鐘時間之後,武痴帶著那譚波和武浩然以及楊濤、張小英就來到城北譚家堡正門外,武痴一句話不說,提著白痴般嘴裡還在嘮叨著的譚波立即殺進去。
快意恩仇,刀鋒滴血。
以殺止殺,挑戰權威。
人類發展的歷史長河當中,從來都不缺因為利益恩仇而拼殺的事件,這是本性力量,也是思維的結果。
揮動重型刀斧,武痴如鐵塔般的身軀跺著堅定的步伐,擋在前面的無論是人還是物,全部被他的怒火擊飛。張小英則卻是並沒有跟進去,而是把楊濤拉在一邊耳語幾句,二人隨即快速從另一側溜進譚家堡。一會兒,班固、高大個、孔尚和劉宜芝也悄然進入了譚家堡。隨之而來的不僅有韓復生紫衣五人,還有黎雪、萬子豪等十多個其餘的龍魂戰士。他們沒有任何逗留,而是直接深入譚家堡內。
“班固,韓隊不在,你是隊長,我們怎麼行動。”
“宜芝他們已經打探清楚了,三年前在永恆學院應試中被殺的譚力,是譚家三房的嫡系,他的父親在燕京是大官,爺爺譚伯雄、祖母弗謹瑤更是族中長老。我們直接去他們那裡。”
譚家地位顯赫,宅院自然不是一般的大。幾乎佔據了青州整個北部,加上中心地帶的城主府,說譚家勢力為青州一半一點兒也不過分。林子大了,自然是什麼鳥都有,也不可能好人壞人一起殺掉。其中下人自然也不會全都是致死效忠的角色,所以,他們很快就到了譚伯雄的宅院,整個譚家堡的西北方向。
武痴帶著武浩然和那已經痴呆了的譚波則是直接去了譚家中心地帶,很快就進入族中類似於廣場的地方。
“道友,為何強闖我譚家堡。”
數十丈之外,三個老者站立。
武痴不言語,而是直接把譚波扔了出去。
“我叫譚波,昨天晚上深夜,突然接到老祖母的命令去惡虎山找費巖平表叔,說是三年前譚修叔叔的死查清楚了,是武家酒鋪的人所為,只要是與武家有關的人全部殺光。隨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