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好啦!三長老被殺啦!”
“什麼?”
譚伯雄青筋暴漲,怒眉兇目,手中權杖在地上一杵,周圍人立即就要向武痴二人攻殺過來。
“住手”
不知為何,譚伯言突然冷靜下來,不怒反笑。
“哈哈哈哈!好你個武家痴子。明暗兩手,看來我譚家在青州千多年至今,要遭受滅族大難了啊!”
“我武家並非嗜殺之輩,交出元兇,交出武家被掠兩人,我自然退出譚家堡。”
“老三已經被殺,我譚家人又到哪裡去討回公道。”
群情洶湧,好像個個都想將武痴二人活剝了一樣。可是,西北傳來更大的響動,一個團紫色快速向這邊掠來。近了一看,只見一個身穿紫色甲冑而散發的女子,雙眼紫紅,一手提著兩個人頭,一手長鋒銀色像五根螃蟹腳一般的兵刃。五指鐵劃爪正在滴血。
“譚家殺我父親,我要整個譚家堡陪葬。”
“雨亭,冷靜一些。”
“九哥,我無法冷靜,又不是你父親被殺。”
武雨亭橫掃四周,看向武痴同樣是寒光冷語。沒等武痴再開口,武雨亭已經衝向人群,不管是誰擋在她面前的都是一招斃命,暴血當場。場面上,瞬間就變成了她的主角。數息之間,幾十人被肢解,怒吼聲,哭罵聲,兵刃風聲一片。難以阻擋的局面在族長身邊的長老加入之下這才得到控制。
原來,昨天燕永春院長宣佈這一期學業結束之後,武雨亭心情突然不好起來,回想與三年前與自己心愛的人一同來到永恆學院,而現在,心上人卻被唐雨黏一塊了。更讓武雨亭失落的是,每當自己在的時候,韓聰雖然一樣關心,卻是和唐雨走得更近,似乎連公平的機會都不給她。
晚上燕院長把韓聰和唐雨單獨留下之後,她心情更加不好。正在這時候,心裡突然有一個聲音對自己說:
“看見了吧!男人天生的就是薄情寡義,有了新歡而忘了舊情。放開吧!讓我來主導你的潛能,奪自己所愛,做自己所想。不要憋屈自己。不要憋屈自己……”
“不,我堅信聰哥是愛我的。”
“是啊!不是你愛人不好,是那賤女人不好,殺了她,殺了他身邊的其他女人,他就屬於你的啦!”
“你這畜牲,知道什麼是人間情愛。”
“我不知道人族那些自虐式情愛,我只知道屬於我的,別人休想搶走。”
武雨亭煩躁的在玄武臺自己小院外面來回走動,正巧看見韓聰和唐雨一前一後從燕院長小院出來。越發覺得兩人般配,心情更是亂成一團。韓聰沒有停留,直接去了築基峰,而唐雨則向自己走來。突然間,武雨亭覺得唐雨甜甜的微笑更像是在嘲笑自己這個失敗者。身上一股熱氣突然湧上心頭,心中的那個聲音變得更加清晰。
“賤女人,殺了她。相信我吧!你可以試試。把她引出去,找個地方殺掉,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唐雨看著武雨亭一臉怒色的看著自己,她平時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武家小碧玉,楚楚弱女子目光這麼嚇人。
“雨亭、你怎麼啦!要不陪我出去走走吧!”
武雨亭心中正在掙扎而沒有回答唐雨,唐雨手心卻傳來龍魂阮紅袍的意識。
“丫頭,小心啦!我怎麼感應到周圍很重的魔氣。”
唐雨隨即拉著雨亭的手往外走,當左手接觸雨亭手臂之際,竟然被自動彈開。唐雨只得放開手向山下快速走去,武雨亭則是不快不慢地跟在後面。不遠處張小英來找唐雨,見二人這麼晚了還向山下走去,以為有什麼急事,於是也就遠遠的跟在後面。
一柱香時間之後,三人分別掠出雁蕩山向青州方向走去。
“雨亭,你是怎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