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韓啊!她是和我同一時間離開的,但是卻沒有到我這兒來啊!”
“東家,三位前輩面前,東家怎麼要撒謊呢?小韓不是剛從這裡離開不到半個時辰嗎?”
“苟仁,你……”
周伯氣得頓時無語,苟管家卻是笑著說道:
“東家你真是老糊塗了啊!剛才你還遞給小韓一大包神秘的物件讓小韓快走呢?東家你不會是夥同小韓偷了什麼東西吧!”
“狗奴才……”
周伯大怒之下,伸手向苟管事拍了過去。但是,路管事動手比他更加,一揮衣袖就將周伯擊中倒飛進堂屋。周伯掙扎著要爬起來,但是一口鮮血噴出過後,結果還是癱倒在地。路管事看都沒有看一眼,嘴裡罵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
隨即側身對跪在地上的苟管家說道: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若有半句隱瞞。立即要你人頭落地。”
苟管家嚇得一哆嗦,立即回應道:
“是是,就在半個多時辰以前,東家帶著小韓回來。東家對小韓說道:咱們現在有這筆財富就不要在沅州呆了,咱們去聖靈城或是其他地方逍遙過一輩子去。他還對小韓說。你帶著東西今天晚上就出城,我明天一早就去城外找你。前輩,小人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前輩半句啊!”
聽苟管家這話,爬到堂屋門邊的周伯氣得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頭一歪,又倒下了。路管事大怒,閃身出現在周伯面前,抓住周伯恨恨說道:
“周顯成,快說。小韓在哪裡,你明天怎麼與他會和。”
“呵呵呵呵!小韓在竟商會是最紅的侍應,你卻要賣出去為怒。我和小韓非親非故,但勝似父女,我周顯成即便是知道也不告訴你……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找死……”
一掌拍在周伯腦門上的路管事還似乎不解恨,站起來又是一腳將周伯踢飛。隨著啪嗒一聲,周伯落在堂屋中一張桌子的碎渣之中。
“你,你們……”
周伯腦袋搭啦了下來,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在燈光之下格外顯眼。路管事冷哼一聲說道:
“哼,沒有你。我路乘舟照樣找得到小韓那個賤人。”
隨即對院中兩個同伴說道:
“洪兄、徐兄你們放心,三天之內我一定把小韓那賤人抓到你們面前。”
沒錯,這跟隨路管事前來的就是巍山派的洪長老和徐長老。徐長老皺著眉頭不言語,洪長老卻是笑著對路管事說道:
“那是。我們相信以路兄在路家的地位和竟商會的勢力,一定能辦到。那我們現在就回去靜候佳音了,告辭!”
二人走了,路管事連看都沒有看跪在地上的苟管家一眼,也急匆匆的閃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婦女走過來拍了一下苟管家的後腦勺說道:
“苟東西。嚇傻了嗎?還不看看姓周那老東西死了沒有。”
苟管家立即回過神來,笑眯眯的狠狠地在婦女屁股上捏了一把說道:
“放心,姓周那老東西不死那真是沒天理了。”
“老不死的,那你也得進屋看看去啊!”
苟管家這才走進堂屋周伯面前,屈身輕輕拍了周伯的腦袋,腦門已經破碎的周伯哪裡還有半點氣息。
“唉!東家,不是苟某狠心啊!我們侍候你四五十年了,小韓卻只認識你不到五年,你竟然把多年的積蓄全部給了她,我不甘心啊!為什麼,老東西,為什麼你不留給我們……現在可好,你光溜溜的走了,我宅院總算歸我了吧!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苟管家站起身來,狠狠地在周伯遺體上踢了一腳。婦人也湊了過來面帶悲憫地說道:
“老東西,你也不能怪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