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確信自己一定能夠奪取天下。就算是李淵、李世民之流都即將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而在河北大地上,李世民在第一次埋伏裴仁基失敗之後,雖然屢次設下了計謀,想要先消滅裴仁基和杜伏威兩人。可惜的是,這兩個傢伙不求無功,但求無過。雖然進展有些緩慢,但還是憑藉兩人的經驗。將李世民拖住。雙方暫時對陣鄴城。
這個時候的鄴城已經沒有前朝那樣的宏偉了,前朝的鄴城從東漢末年到隋朝開皇時期,都是古都。城池高大,險峻,後來因為楊堅的緣故,為了斷絕北方的威脅,下令焚燒鄴城,並且將鄴城和安陽合併在一起,雖然後來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但是鄴城已經沒有當年那樣繁榮了,就是城池也小了許多。而且隨著李趙的遷都,河北的中心也從鄴城轉移到了信都。
“真是狗皮膏藥一樣,不管怎麼弄,還是追上來了。裴仁基和杜伏威兩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房玄齡和侯君集兩人望著城外的一切,城外已經有兩萬大軍紮下了大營。
儘管兩萬大軍並沒有被房玄齡和侯君集兩人放在心上,只是一旦交戰,必定會損失慘重,連累大軍前進的道路。更為重要的是,在城中李世民染病,軍心士氣受到了打擊,讓房玄齡和侯君集兩人心中隱隱有一絲擔憂。
“李靖的大軍要來了。”侯君集望著東方,隱隱可見有千軍萬馬殺了過來,那是李靖的大軍,雖然現在大軍未至,可是煞氣已經瀰漫,隨時都能攻入鄴城。
“沒想到,這個千古名都就是我李世民的埋骨之所。”這個時候,背後傳開一個幽幽的聲音,卻見李世民披著一件熊皮大氅走了過來,面容清瘦,雙目深陷,有些蒼白,這是多日疾病造成的結果。
“殿下!”房玄齡和侯君集兩人趕緊迎了上去,將李世民攙扶住,李世民並沒有拒絕,而是苦笑道:“玄齡,記得當年渭河邊,你來投我,眨眼之間,近十年的時間都快要過去了,如今你的年紀也大了,你的同窗杜如晦已經是李信的內閣大學士,貴為首輔,而你卻仍然是東宮的一員,這都是我的罪過。”
“殿下,臣能輔佐殿下,乃是臣的福分。”房玄齡拜倒在地說道。
“玄齡,你我雖然是君臣,但卻是亦師亦友,你乃大才,我曾聽說李信當年數次寫信給你,要邀請你,都被你拒絕了,李信很是惋惜,稱呼你為宰相之才,雖然我很討厭他,但是不得不承認,李信還是有知人之明的。此人也能知人善用,你若是去投他,他必定重用的。”李世民面色平靜,目光深處卻是一絲淡然。
“殿下何必漲他人志氣,現在李靖大軍還沒有到達,說明陛下那邊已經出動大軍,準備對付李靖,殿下,我們還是有機會的。”侯君集大聲說道:“殿下英明神武,雄姿英發,不管是面臨什麼樣的情況,殿下也不會灰心沮喪的,殿下何苦如此!”
“父皇,嘿嘿,不要忘記了,父皇可是李信老丈人,李信想殺他,恐怕三娘、四娘是不會同意的,既然蕭銑都能安居長安,父皇去帝號,為何不行?更何況還有一個玄霸!他是可以投降的,唯獨我李世民,李信是絕對容不下我李世民的。”李世民苦笑道。
房玄齡和侯君集兩人聽了默不作聲,蕭銑也是李信的老丈人,仍然是在長安城內活的很好的,李淵未必不會在在這個時候投降李信,畢竟,李淵已經沒有退路了。
按照李世民對李淵的瞭解,這種事情還的會發生,畢竟李世民殺了李建成和李元吉兩個人,李淵心中雖然不會說什麼,更是甚至將太子之位傳給了李世民。可是李世民卻知道,自己的父親恨自己。若不是李建成已死,李玄霸在李信的麾下,這個太子之位是絕對輪不到自己頭上來的。
按照李世民現在的情況和大趙面對的局勢,這個時候信都上下恐怕早就陷入混亂之中,城中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