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私無良的王孫公子們一番。”
他說的趙兄自然就是在途中遇見的那個趙思德。在城外知道身為修行者的陳浩然是慕容大小姐的未婚夫之後,暗下毒藥欲害許承翰的趙思德幾乎駭得魂飛魄散,哪敢再與他們一道同行,當時便找藉口惶惶然溜之大吉。
陳浩然對趙思德根本沒有留下什麼印象,隨意道:“哦,這麼說那個趙舉人也是性情中人了,以後有機會再認識認識。”
狄 小石的這首詩很快在慕容府流傳開來,由於其中深刻表露出對弱者的愛憐同情,下人們盡皆感懷。都覺得自家這位未來大姑爺心地善良,將來一定會憐憫體恤下人, 還未見面,就對陳浩然充滿了好感。特別是那些被調來別院的僕人婢子個個歡欣不勝。打定主意要盡心竭力熱情周到地服侍好大姑爺,文抄公陳浩然同學對此倒是始 料不及。
曾與陳浩然一同赴往烏方國解難的修行者秋鋒鏑與宋謙亦在慕容府,就住在相鄰的一座偏院內,受慕容府供奉的還有一名修行 者,叫聞樂山。貌不驚人,但修為比化丹後期的秋宋二人尚要高出一籌,約在凝嬰初期,與陳浩然如今境界相當。知道陳浩然到來,三人均移駕來相見,秋宋二人與 陳浩然也算上有些交情了,現在見他成了東家姑爺,雙方關係又更要近上少許,熱情恭喜寒暄好一番之後才自回院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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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的吏部尚書實在是太忙,直至傍晚時分,日理萬機的慕容靖才帶著一臉的疲色返回府中,這還是因為要回來見毛腳女婿而有所提前,否則日落之前慕容府中可見不著尚書大人的身影。
翁 婿的第一次會面顯得有些平淡,詢問了陳浩然的一些基本情況,例行公事般的幾句對答後,慕容靖覺得有些無話可談了。縱橫宦海數十年,閱人歷事無數,慕容靖發 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這位女婿才合適。躊躇了一番才提及正事:“賢侄,神勇侯之師齊放鶴不幸喪命,不知其師伯葉六律該怎生處置此事?”
陳浩然如實告知。慕容靖暗自憂心,皺眉道:“賢侄。這等冤孽只宜化解,不宜糾結,而且起因罪責皆不在你,你為何不請出尊師來了解此事?”
陳浩然一本正經道:“我師父早就跟我說過,天道漫漫,我輩修道之人。不知要歷經多少劫數才能得證大道,要是任何事都尋求外力的幫助,那就終生休想修成大道,所以這次我並不想請師父他老人家出面。”
慕容靖心下焦慮,委婉勸說道:“劫數無定,那葉六律潛心修行多年,而賢侄修煉時日未久,神通較之尚有遜色,只怕獨力難以應付,還望賢侄不要太過囿於成見,以免到時稍有不慎損及道基,那便是悔之莫及了。”
陳浩然老神在在道:“伯父但請放心,我的修為是比葉六律差出不少,不過,他要戰勝我不難,想要我的命卻是不可能。”他這話並非託大自滿,葉六律雖是元神有 成,修為高出陳浩然一大截,但陳浩然仗著滿身的法寶及精通陣法護身,除非碰上境界更高出一個層次的化厄期高手,否則與元神期修行者鬥起法來固然贏不了,自 保逃跑卻是足足有餘。
見陳浩然固執己見,慕容靖更感焦心,但這個女婿非比常人,而且性情出了名的古怪桀驁,卻又無法擺出老丈人的架子加以訓斥,要不然頂撞起來讓自己下不來臺事小,彼此鬧僵了關係可就不知所謂了。心中煩躁不快,繃緊一張老臉一時不說話。
見 氣氛不對,慕容闞忙出來救場,將與長安侯沐堅合作開設賭莊的初步協定說了出來。聞聽此事,慕容靖哪還按捺得住?一拍几案,指著慕容闞的鼻子怒斥道:“混帳 東西,胡鬧,你們簡直是胡鬧。”不禁後悔不迭,暗道這陳浩然根本就是個惹事生非的祖宗,慕容世家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