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斷定此人身份。
陳浩然被這尖銳的聲音陡然驚醒。大呼不妙,發出此等聲音的,當是宮內舍人,監無疑。
隨後,聽到數十人組成的小隊,迅速從不遠處奔來,各各睡意全無,手中握有兵器,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與之前的迷濛之態。迥然兩樣。
見到這般場景,本來以陳浩然的身手,離去便是,但他總感覺有股力量將自己束縛著。令他無法產生逃去的意願。
也就是說,陳浩然之前猜的不錯,這宮中,果然有高人埋伏,可他們又是如何發現自己的,如此隱蔽行事。何以會暴露無遺。
更何況自己還是修行中人,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法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能有這般神通。可怕的是,自己從頭到尾都未察覺到此人的一絲氣息。
就在這時,一陣香風掠過,陳浩然神魂一振,這味道好熟悉。難道是她?
不遠處,一女,體態婀娜,上好的身材裹著一層透明的薄紗,隱約中還能看到巫山上的葡萄,誘惑十足,一雙白皙美腿,裸露在外,簡直是個尤物,不時還扭著臀步,自前方緩緩走來。
人尚未到前,香氣就已表明了她的身份。
“奴才叩見,香妃娘娘。”帶頭的錦衣人,跑上前匍匐喊道。數十名守宮兵卒也都紛紛跪地,高呼口號,犀利的不可一世。
陳浩然直到此時都未能分辨帶頭的錦衣人到底是男是女。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眼前的這個高貴女。
為何她身上的香味這般熟悉,她的長像雖然美豔,如同天人,感覺上熟悉,但自己卻又從未見過,這是怎麼回事。
香妃娘娘沒有說話,而是輕擺袖口,示意眼前的這些人退下。
陳浩然沒有要下跪的意思,令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沒有絲毫驚訝之色,貌似眼前的這位女,只是平常姓家的婦人,與自己秋毫不犯。
“你可記得奴家?”香妃娘娘見陳浩然目若呆鵝,並沒責怪的意思,而是事先開口,引他回神。
被這麼一問,陳浩然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副很是邪惡的畫面,但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可這聲音,這香味,還有這滲人骨裡的春意,足以說明,眼前的這女,是自己認識的。
儘管如此,陳浩然還是搖頭,並未開口。
“也罷,夜雨終有消散時。你嘴上不說,並不代表你心裡不記得。”香妃娘娘嫵媚至,一個輕微的波動,就足以平定千將士誓死衛國而不得全屍的怒言。
陳浩然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他的眼神已被香妃娘娘披於胸前薄紗下的神器,勾去了神智。不是他定力不夠,而是香妃娘娘的修為不知高出他多少倍。
一個女人要想勾引一個男人,無論這個男人定力如何,只要在正確的時間用了正確的方法,那麼這個男人,便是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之所以陳浩然沒有感覺到香妃身上凌人的氣息,全是因為香妃有意收斂了強橫無匹的修為,如若不然,以他的實力,不足以站到現在。
望著眼前這個痴迷男的眼神,香妃並不生氣,反倒是笑的動人。她這一笑,這才將陳浩然給弄醒,急忙從香妃胸前收眼回來,不再去看。
“怎麼不看了?你要是喜歡,奴家自可褪去衣裳,讓你看個夠。”香妃舉手輕指,媚態動人,細的腰肢在與陳浩然說話間無趣扭動,更添幾分性感。
此語一出,從未臉紅過的張家二少爺陳浩然,頓時不知所以,臉頰微微發燙,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無禮。
嬌聲再起,惹得陳浩然一陣哆嗦,因為他明顯感覺到,有股無形的氣息在壓迫著自己,甚至察覺到自己的面板都要裂開。
“還不開口,說,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難不成是想奴家了。”香妃娘娘再開口,只是此次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