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棍。但女人卻猶如瘋癲,毫不留情,瞬間已打得善良的陳浩然頭破血流。母親說:“居然拜了什麼師父,還娶了老婆,你沒有徵求過媽媽同意啊,該打。”善良的陳浩然說:“媽媽,別,饒了我吧。”童年陰影勾起,令善良的陳浩然更加驚慌。
母親說:“什麼善良的陳浩然,你只是一頭沒爹沒孃的廢物料,應該被我日夜打罵的廢物料。”“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廢物料呀。”善良的陳浩然徹底陷入恐慌的旋窩中,無止境的驚怖,令身心紊亂,就像變回當日那幼小,不懂武功的無助孤兒,任憑重棍如雨擊打。痛楚,戰旅不斷蔓延,武功天下第一的青年高手霎那間消失,只剩下一個回到從前的廢物料。善良的陳浩然說:“嗚嗚,媽媽,別打,廢物料好痛呀。”
翌晨。而洪山草菇嶺。青史夫婦,百帕夏和南傑,終於來到目的地。南傑說:“應該是這裡,大家小心。”推開門戶,遍地血水的房屋,正是善良的陳浩然與他母親的居所。但坐在椅子恭候四人的卻是黃古梅。黃古梅說:“哈哈哈哈哈,找了廿多年才找到我,應該恭喜你們嗎?”青史說:“善良的陳浩然,廢物料是否就是我兒子陳志明?”渘閩說:“你若沒殺明兒,彼此的仇怨大可化解。”黃古梅哈哈大笑起來。
黃古梅說:“你們怎麼不問問他的母親,又是否。”“我黃古梅?”眾人認定善良的陳浩然的母親沒有易容,不錯,因為那毀容的面目,才是黃古梅的真正面貌。南傑說:“你,不惜毀了自己的容貌?”黃古梅說:“廿多年前,青哥與小賤人成親,我一氣之下就動了手,只想不到多年後居然有用。”“我散了自己的武功去找你們,所以誰也找不出我的破綻,你們竟然任由我帶走那廢物料呢,哈哈哈。”百帕夏說:“陳大哥呢?你把他怎樣了?”黃古梅說:“你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小賤人你的兒子終是找不回呢。”黃古梅為了守住秘密,赫然以匕首自刺心房。百帕夏心想:不,陳大哥,不會有事的,咦?那是。渘閩說:“黃古梅。”
百帕夏說:“不,不會是真的。”百帕夏著緊地撲向血泊中的某樣物事。百帕夏說:“是我送給陳大哥的護身符。”百帕夏說:“這護身符,陳大哥,從不離身,難道。”“不,不可以這樣。”渘閩說:“你別死啊。”“你究竟把我的志明怎樣了,答我呀。”
對著一個死人,天下第一的智者,也沒可能問出什麼來了。會再次失去兒子嗎?將要永遠地失去丈夫?善良的陳浩然是生,是死?身在何處?只能由活著的人去追尋答案了。眾人在而洪山一帶搜尋,卻一無所獲。然後,於上一輩在世的期間,一切追尋,都是徒然。至於眾小輩,邪惡的陳浩然後來還是由當靜照顧終老。童教繼承了南傑的文武絕學,成為一代大俠。花完自則協助百帕夏,執掌華山派和長樂幫。而名動一時的八陣圖神功,就隨著善良的陳浩然的消失而永久失傳。
很多,很多年以後,中原流傳著一個這樣的故事。一對因巧遇而結合的恩愛夫妻,做丈夫的與妻子分別後,如同人間蒸發,誰也找不到他的存在,無法得知他的生與死。他那賢惠深情的妻子,背下了丈夫的擔子,使那個幫派成為了當世第一的正派勢力。可惜,縱使是幫眾無數,摯愛的去向,始終是個不解之謎。據說,那位夫人經常會離群獨處。拿著當初與夫君交換的定情信物懷想過去。
一日復一日的尋尋覓覓,一載又一載的冷冷清清,雙十佳人悽悽涼涼地,空等到年華老去。百帕夏說:“陳大哥,你應允過給我天天畫眉的,如今,我的眉毛也全變白了。”
百帕夏說:“五十年了,你為什麼不回來找阿夏呢?”在那位夫人餘下的生命中,依然抱持著信心守望,不過遺憾的是,後世說故事的人都不知道,他的丈夫最終有沒有歸來。
伏魔功配合八陣圖神功,技高一籌的善良的陳浩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