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說:“這裡顯然是木陣,但木中藏有濃酸,濃酸是水火相合之物。”木行者說:“所以變成水中有火,火能克金,是五行反鎖的魔陣,唯一不被鎖的只有土。剛才我們遁入土中。發現土中有根。”易中天說:“這些都是食人妖物,怎麼會有根?”木行者說:“師兄忘了師父曾在西崑崙的高原,發現過一種冬天是蟲,夏天又變成草的異物嗎?”木行者說:“這些草木就像那異物一樣。半獸半植物。既然它反鎖五行。令金不能克木,我就索性以木克木,將萬木藤解鎖。讓它伸入土內將怪蟲樹根纏著。”
易中天心想:木師弟專修木行,對天下草木極為了解。木行者說:“只要找到根心,將之勒死便可滅了這魔草林。”木行者的萬木藤是天下間最柔韌之物,一束化千條,隨勁而伸,就如木行者的手一樣,在地下擴散佈網。木行者說:木藤絞斷所有魔根,無數食人花草猛烈震顫,像在痛苦掙扎擺動。
不住纏勒之下,魔根滲出濃酸,相繼枯萎。易中天說:無字說:“可惡,竟如從根部勒死我的寶貝。”經無字說:“好,那就讓你們陪葬吧。”經無字猛力一掃古琴,尖銳的琴音竟如魔刀般破空而出。經無字身為四庫之一,專門為魔尊遍尋天下秘笈,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自然也學會不少失傳秘技,這一首魔譜相傳是夏朝祭魔之樂,每次殺人祭魔之時,連祭七個晝夜,以人間慘號相伴,混合了無數冤情而編成。魔草最厲害的是濃酸汁液,經無字索性以琴音砍斷花草,大量濃酸漫天灑向眾人,不易閃避。
有金行者在,經無字的琴音又怎能得逞。金行者使出金鐘鉉金鼎大樂。金行者說:“你以木為器,我以金為器,音自器生,器滅音盡,金克木,你註定必敗,妖人納命來吧。”
金鐘鉉也是一種樂器,但卻是用於祭天,聲動如雷,沉厚正氣,與索命琴音截然不同,兩者一拼,經無字的音刀立時被震碎。就連經無字的古琴亦震得斷折。
經無字說:無字部下的妖兵撒出煙霧彈,立即乘亂而逃。降龍說:“休想走。”易中天說:“公子爺切勿妄進,謀定而後動。”降龍說:龍心想:本少爺身驕肉貴,犯不著去冒險。
在木行者與金行者聯手之下,四周的食人花草已盡數枯萎凋謝,無一倖免。陰靈女說:“我看魔道的高手都不外如是,單是陰陽家這五行者都足夠過關斬將。”幽空無我說:“師尊真的目光如炬,一眼便看出誰勝誰負。”大祭司說:“天下萬法不及兵法,天下萬陣不敵兵陣。”“兵者天下之刃,魔道這班妖魔鬼怪一路殲滅了不少楚軍,我看也應有五千。”
陰靈女說:“五行者連破兩關,將會直搗第三關的雷妄大陣。”“要否阻擾他們的大軍?”大祭司說:“不,相反要助楚軍大破雷妄大陣,之前是測試他們的能力,現在已證明楚軍有足夠實力攻堅了。”大祭司說:“楚軍雖然要滅,但也不能損折過大,否則便對魔道構不成威脅,第三關就由你們從旁破壞吧。”眾人說:“遵命。”大祭司的四大弟子早就看得手癢,難得師尊下命,立即閃身而去。商暴說:“大祭司,怎麼不派我去?”大祭司說:“不用急,你要養精蓄銳。”
大祭司說:“因為你的對手是魔尊命鬼。”商暴說:“由我來戰魔尊命鬼?”大祭司老謀深算,原來早已安排每個手下的對手,不過商暴的魔功雖然厲害,但憑什麼可以對付得了魔尊命鬼?
魔尊命鬼全不理會部下的傷敗生死,只管欣賞這場難得的激烈拼鬥。魔尊命鬼說:“傑傑,好,很精彩,還有更刺激的嗎?”毒帥重膝猛撞,陳浩然臂骨立斷,兩敗俱殘。魔髓經狂逼入陳浩然臂內,爛肉裂骨。陳浩然心想:呼,手臂如萬刀剮割。形勢兇險,陳浩然豁盡全力還擊。
狠狠一拳,把只攻不守的毒帥轟開。風向心想:陳浩然。轟退毒帥,陳浩然忙以神脈療傷。雖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