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但是我當初為何要跟他領證?”
鍾洋說著站了起來給自己到了紅酒,又給小暢到了果汁。
“我還記得領證的那天,我們倆都很沉重,尤其是劉言,他好像被綁架了一樣的沉重,其實那時候我就後悔了,這麼勉強他做什麼?又不是我愛上他了非他不可。”
現在呢?
愛了嗎?
小暢看著鍾洋痛苦的樣子,她根本不用問。
她太瞭解那種滋味,如果不愛,會這樣悲慘?
說是慶祝,其實心裡明明苦不堪言。
有時候,越是痛苦,越是難過,反而越是表達不出來那種疼痛,說出來的,都是些貌似讓自己後悔不已的話。
後來鍾洋還要喝,小暢看著一瓶紅酒已經下去了大半,便要阻止。
鍾洋卻揮了揮手: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我多喝點。
小暢剛傾身便又靠在了椅子裡,心想,反正這是她的公寓。
想著便四處看了兩眼,發現鍾洋的小公寓裡非常精緻,果然是設計師出身,整個設計都透著一種稜角分明的層次感。
後來鍾洋終是喝醉了,意識模糊的說了一些話,小暢照顧她回到房間裡,剛到床邊她自己就倒了過去。
小暢不自禁的嘆了一聲,看著床上醉的一塌糊塗的女人竟然忍不住笑了一聲。
曾經幾何,她也是這樣入睡?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