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戚暢擰著眉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隨後勸戚雪先回去,她已經大腦充血,立即追了上去。
“傅赫。”她大聲叫他。
週六的夜裡,連樓下都顯得那麼寂靜,樓上的燈都開的鮮少,似乎都在外面放鬆。
而那一大空場裡,兩個人對立著,她走上前去:什麼意思?
冷淡的四個字,冷若冰霜的瞪著眼前的男人的後腦勺。
傅赫轉頭,看著那個因為喝了酒把臉蛋燻的粉色的小女人。
“既然我等不來你的自我收斂,那麼我只好替你收斂,何況今天的球賽你也輸了。”
“收斂就是把我的衣服都扔掉?”她質疑。
他繼續往前走,她大步追上去,因著今天穿的是運動鞋,她看上去才比他矮出很多。
也是這一刻,兩個人才像是有了男人與女人的差距。
“難道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應該整天穿著那些暴露的衣服出現在公眾場合?”
電梯裡她氣沖沖的望著他一副非要他說出個所以然的架勢,他才又開了口。
“那我該穿什麼?穿的像是今天這樣去應酬?”
“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