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氣氛無聊，木蕭開啟好久不放的電視，選了個下飯的輕喜劇：&ldo;看這個行麼？&rdo;

&ldo;行啊行啊，&rdo;衛燦應著，目光往螢幕上一瞟，&ldo;巧了，我也喜歡看！&rdo;

兩人便一面看，一面吃起來。

衛燦趁人不注意，偷偷給江近發訊息：【老大，你是把我送到目標身邊當間諜嗎？】

她給江近發訊息，非特殊情況，那人一般都不會秒回，甚至不回。衛燦習以為常，要把手機放回包裡，手裡卻傳來一聲震動。

她翻過螢幕一看。

江局：【你覺得我需要？】

隔著螢幕，衛燦被他們老大這語氣帥了一臉血。

也是，不說性格，她們局長只靠這張臉，都能帥倒一片的小姑娘。

衛燦不懂他怎麼還沒泡到木蕭。

她咬了咬筷子，起了八卦的心：&ldo;木小姐啊，你覺得我們老大怎麼樣啊？&rdo;

木蕭撥了一下米飯：&ldo;挺好的。&rdo;

&ldo;好人卡的那種好啊？&rdo;衛燦追問。

先前還真沒發現，衛燦問話這麼犀利。

木蕭只得說：&ldo;……不是。&rdo;

衛燦若有所思，拖長音&ldo;哦&rdo;了一聲。

幾輪對答，她心裡差不多有數了。

木蕭是喜歡他們老大的。

只是心裡有點障礙過不去罷了。

明白了這點，衛燦的八卦心理已經得到了滿足，她不想當個八婆去摻和，索性跟木蕭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點別的。諸如房屋裝修心得，美容美妝之類，倒也津津有味。

最後她的目光落到了木蕭身上，好奇起來：&ldo;你這皮，是真的嗎？&rdo;

和平時代，會跑到調查局工作的人類，大多都懷著一股探索未知世界的愛好，和對妖怪的興趣。衛燦在局裡專管資料這塊，對木蕭這個世界上僅存的畫皮早就想一探究竟，現在親眼見到了，當然按捺不住想問個詳細。

兩人先前就打過交道，衛燦又是個自來熟，邊吃邊聊下來，木蕭說話也沒什麼顧忌了。她正色道：&ldo;不，是人造革。&rdo;

衛燦瞪了她一眼：&ldo;蕭蕭，我看你是真的皮。&rdo;

木蕭笑了一會兒，認真說：&ldo;其實是精變的時候，天生就有的一塊皮。&rdo;

&ldo;哦……&rdo;衛燦若有所思，&ldo;你能變成男人嗎？&rdo;

&ldo;能。&rdo;

&ldo;老爺爺呢？&rdo;

&ldo;能。&rdo;

&ldo;小孩兒？&rdo;

木蕭：&ldo;也可以的。&rdo;

作為妖怪愛好者，衛燦早就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兩眼晶晶亮：&ldo;快變個我看看！&rdo;

木蕭：&ldo;……&rdo;

察覺到了不妥，衛燦急忙改口：&ldo;不不不，我隨便亂說的。&rdo;

真是的！這可是未來的大嫂！

說話怎麼能這麼隨意！

木蕭解釋：&ldo;沒關係，就是要變的話，時間有點長。&rdo;

畢竟畫畫是件費時的工作。

衛燦不好意思起來：&ldo;我也就隨便說說，那個，要不我們一會兒去逛逛街吧。&rdo;

她沒忘老大的吩咐。要她帶木蕭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