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響,蘇餘扶著頭迷迷登登地睜開了眼睛。
“蘇餘……?”周啟御似乎也被震醒了,口氣迷茫不知身在何方。感覺身前的蘇餘動了動,周啟御也跟著手裡緊了緊,把他拉著靠向自己的胸口。
蘇餘喝的不少,經過這一陣顛簸腦袋裡更是一團漿糊,他知道身後的人是周啟御,被他拉著想也沒想,藉著力靠了上去,繼續閉上眼睛。
周啟御摟著蘇餘的腰又緊了緊,把頭埋蘇餘耳根習慣性的聞了聞,就那麼靠著又開始昏昏欲睡。
周啟御的呼吸熾熱,一下一下燙著蘇餘的耳根,被悶著的氣流四處亂闖,見縫就鑽,慢慢整隻右耳彷彿被人舔舐似的激起一陣陣的戰慄。本來又是熟知情丨事的身子,耳朵更是蘇餘的死穴,蘇餘反射性地縮起脖子蹭了蹭,抬起手無力地搭在腹部周啟御的手上,鼻腔裡控制不住就“嗯~”的哼了一聲。
酒後亂性這句話是有道理的,特別是又對著自己喜歡的人,這個道理直接就升級為了真理,沒有意外的餘地。
蘇餘這麼一哼,周啟御手幾乎在瞬間就跟上了力道,隔著衣服在蘇餘腹部又搓又揉,嘴上也熟門熟路一口含上了蘇餘的耳垂……
春末的天氣畢竟還算清涼,到了夜裡更是有些寒冷。本來常理說這司機師傅關上車窗聽聽小音樂是最愜意的選擇,奈何周啟御一干人酒氣太重,司機師傅忍無可忍寧可迎著寒風透著新鮮空氣。
車路寂靜,偶爾有幾輛車擦身而過,“呼”地一聲呼嘯而過接著只剩嗚嗚風聲。
但司機師傅愣是越開越不對勁,總感覺有點奇怪的聲音,於是他琢磨著這酒氣也透得差不多了,就把車窗搖了上來。
車窗閉合的瞬間,他就知道哪兒不對勁了。手上依舊平穩地掌著方向盤,眼神朝後視鏡掃了一眼……
然後他就淡定不能了。
蘇餘的外套基本已經脫落,只剩一隻袖子還掛著,裡頭單件V領針織被周啟御從脖子直接拉到了手臂,露出右肩整片白皙的肩頭。
他揚著頭,右手虛扶在身後周啟御的腦袋上。周啟御磨咬著他的耳廓,在他全身顫慄之後又一改方向,細細密密地啃著他的肩頭直到後背……
蘇餘的呼吸越來越重,鼻腔裡哼哼唧唧的帶著細碎的呻丨吟。難耐至極忍不住把左手伸到下檔,被周啟御一把抓住,強行帶著一路往上,鑽進衣服,覆在自己胸口上的兩點。然後周啟御滾燙的手掌帶著他,輕輕的撫摸,慢慢的搔弄,無比色丨情地開始自我挑逗。
“啊~老公~”蘇餘的聲音終於不似平時的清冷,帶上甜膩的鼻音。
這樣的聲音周啟御是再熟悉不過了,一隻手帶著蘇餘繼續勞動耕耘,一隻手伸向蘇餘的下身,摸索著直接鑽進褲子,一把握住蘇餘的小兄弟,開始套丨弄。
氣溫瀕臨沸騰。
蘇餘身子發軟,聲音發酥,一聲一聲軟軟膩膩地叫著老公。
“老婆,老婆……”周啟御亦是情動難耐,手上動作不停,有意無意的把蘇餘的身體按向自己下身。
“舒服嗎老婆?舒服嗎?”周啟御粗聲粗氣。
蘇餘哪裡還有理智可言,哼哼唧唧地喊著“啊~舒服好舒服”,左手開始自發自動的給自己刺激,右手也從周啟御頭上放下,努力地伸進後面,隔著褲子捏揉著周啟御筆直堅硬的周家小兄弟。
“老婆……”周啟御被這麼一刺激越發地忍耐不能,扳過蘇餘的頭深深地吻上去,雙手齊下開始剝蘇餘的衣服……
司機師傅已經完全凌亂了。活了四十多歲開了十幾年的計程車,可以說他的人生閱歷已經非一般人可比。他見過激情男女在他車裡吻的難分難捨,甚至情到深處還會摸兩下的,但他真沒見過這麼直接開乾的。不說別的,一:摸摸就算了還要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