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娘。”
這位裴夫人應該是快四十的人了,卻仍能讓人真心實意地誇一句美人。
她一雙大眼睛裡彷彿一直帶著笑意,好像是白沙灘上黑亮得發光的鵝卵石,對比分明,連眼角和眉心那些淡淡的笑紋也和海浪衝刷出的痕跡差不離,不嫌突兀或是遺憾,只覺得是好正常的一件事,見了她便打心眼裡生出幾分親近來。
裴夫人連連嘆氣:“你們五個,就沒一個讓我省心的!”又看看我,問裴杊,“這是誰呀,面孔生得緊。”
裴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