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叉,失策!頭槌之後他已經頭向後仰,我再插眼就只能插他鼻眼了,除了幫他掏掏鼻屎之外,一點破壞力都沒有。
應該遍地開花啊親!沒學過女子防身術也要懂得計謀啊親!
我就是一笨蛋!
一擊不中,以下就是他的攻擊時間了。我向後縮了縮,用手臂擋住臉,準備迎接他的怒氣。
希望他用殺傷力強一點的武器,比如匕首什麼的。那玩意變數大,說不定能劃開綁我的繩子,讓我增加一點戰鬥力。
沈鴻呼地一聲站起來,隨手抄了個東西劈頭蓋臉地打我,一邊打一邊罵:“臭□!臭□!”棍狀物體噼裡啪啦地打在我身上,疼得我不停悶叫,用胳膊護著頭左右躲閃。
轉眼間十幾棍打下來,這廝竟然還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翻來覆去只有這麼一句,音調也差不多,我險些以為我陷入了什麼時空蟲洞,十秒的時間段不停重複,他要打我打到天荒地老。
我不由苦笑,慢慢放鬆了身子,癱在地上。
沈鴻大概也累了,他見我示弱,又狠狠照著我肚子踹了幾下才扔了棍子,喘息著又來摸我身上。
大哥,你要不要這麼敬業啊?
我不能說話,也暫時無力動彈,只能僵在原地忍受他冰涼黏膩得彷彿鼻涕蟲一樣的爪子在我身上游走翻弄,期望在最後時刻能夠積攢力量,廢了丫的。
不過,我好像理解錯了意思。沈鴻從我身上摸出來兩個腰上別的墜子、我帶的胭脂、裴老爺送我的小圓鏡、葉蘇送我的鳥哨。
他搜過一遍,坐在我身邊喘著氣輕笑:“你以為我對你有意思?臭□!要不是你還能換來點錢,我早弄死你了!”
我癱在地上,不想理他。
慚愧啊,為毛沒想到用碎鏡子劃開繩索?雖然鏡框是包銀的不好弄碎,但總歸還有一線生機的。
但是現在沒了。
他把我身上搜出的東西包成一包裝起來,起身緩了一會才喘道:“要是姓葉的和姓裴的肯拿錢換你,我就饒你一條狗命。如果他們耍花招,咱們就同歸於盡。反正我也只剩下這一條命可以賭。——別費心了,你是在船上。等我一下船,這艘船就會往南洋走,直到姓葉的交錢那天才會返航。你覺得你有可能游回落霞嗎?”
我眨眨眼睛,給了他一個示弱的眼神,動動手指比了比嘴巴。
沈鴻惡劣地笑:“休想,麻核不會拿出去,你也不會得到水和食物,所以,你還是祈禱姓葉的能夠快點籌錢來贖你吧。”
他又蹲下,捏住我下巴耀武揚威:“在你手裡吃了兩次虧,我現在哪還敢小瞧你呢?若是給你水喝,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打暈了我的人?你就忍著吧。要怪,就怪你身邊的男人不給我活路!”說罷使勁把我摜在地上,帶著東西走了。
我冷笑,你丫個臭蟲,還是小瞧我了。
這不是在船上,再大的船也會晃動,尤其是港口附近,水流拍岸來回鼓盪,船根本不會停得如此平穩。
我要出去,我要弄死他,我要把丫切片了做刺身餵豬!
作者有話要說:攤手,不算太虐吧?我是親媽,真的!
正文 58。請妥妥的玩蛋去吧
沈鴻打得我很疼,踹得我更疼,但我仍十分感激上蒼,丫是自己動手。
從他蹲下站起這個簡單的動作就喘息不已來看,這廝的身體估計不咋地,力氣當然也小。雖然他使出吃奶的勁用木棍敲我,但是據我估計,他的力道應該只會到淤青為止。
如果是沈念恩的話,估計我骨頭就直接斷了。
還好還好。
我活動了一□子骨,小雞仔力氣再小也是男人,我被他揍得渾身的肌肉都叫囂著要罷工,尤其是他踹在我肚子上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