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葉蘇,我不能沒有他。
單把守身如玉的重擔交給男人是不現實的,為了他,我只得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把一切來犯的女人都踩死在搖籃裡。
他就是我向上的動力。
更何況,裴家認我做乾女兒,不會只是看我面善、憐惜我孤苦。經過了兩個月的磨合,我再不為裴家帶來點經濟利益,就太說不過去了。
但是這些,都不好和素語直說。素語因為我長時間的沉默而仔細打量我:“你是不是和葉大哥……”
我看她一眼,淡淡地:“為什麼這麼問?”你知道什麼?
素語不自在地笑笑,避而不答:“姐姐傷還沒好,還是先不要操心太多。我等明天問問孃的口風,要是娘答應,我卻也十分想湊湊熱鬧,見識見識姐姐的新鮮玩意呢。”
我笑笑:“那敢情好。”定位要準確。我是陪太子讀書的配角,太子好了我才會好,沒有配角自己單幹的道理。
素語知道我和葉蘇間有問題,也許,她也知道那朵。
那朵,別逼我把你列入敵人名單。
作者有話要說:黑、黑化了……╮(╯_╰)╭
人總要經歷鉅變才會知道反思,有人是一味怨天怨地,有人是從自身找原因
凌鐺不想放棄葉蘇,就只能從自己身上深挖掘鳥
以腳尖蹭地,內個,表打我,我們如今大踏步的後退,是為了將來大踏步的前進嘛!(叉腰偉人範兒)
順便樹洞:喵了個咪的,小寵物提前兩章逼俺劇透尊是讓俺很不爽啊!揪過來薅毛!
崩塌吧!咪咪們!
正文 62。努力往萬能女主方向躥
葉蘇陪著我,與我的幹大爺之一親切會晤,開展親密友好的交流。
幹大爺姓丁名默,號稱魯班再世,當然,他本人並不這麼想。大叔謙虛地表示:“先人開山創業,我等若是千百年來都不能有所超越,那才是該打了。”
唔,原來他喜歡“賽魯班”這個花名。
正好,我喜歡賽貂蟬和賽西施,大家彼此彼此。
我喜歡狂人。
狂大爺慈眉善目地問我需要做什麼玩意,言語間頗有些逗小孩子的架勢。
葉蘇看我一眼,笑著插話:“勞煩丁叔跑一趟,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心裡愧疚得緊。只這丫頭鬼點子多得很,說話又天馬行空的,總讓人摸不著頭腦。比如上次我帶回來的那個制鏡的方子吧,就是她給我的,丁叔也知道我轉述得有多費力。這次說不得只好勞您親自出馬,也省得我們會錯了意,再耽誤功夫便不好了。”
不愧是我家姘頭,葉蘇這是明著數落我,暗著替我撐場子呢。
果不其然,狂大爺聽了他這番話,立馬稍稍端正了姿態,亮著眼珠子再問我,有什麼需要他幫忙。
我今天並沒有提前告訴葉蘇,丁大爺會來找我。除了怕他反對,令我的計劃胎死腹中之外,也是想看看的態度。是會不由分說地替我道歉過後埋怨我惹事呢,還是會先給足我面子,不聲不響地陪我全場。
沒想到,他的表現比我想象得還要好。
我笑眯眯地在桌底下抓住葉蘇的手,用指甲撓他掌心。
葉蘇反手扣住我手指,稍捏了一下便放開了。
這無疑是支援我的意思。
我心情大好,看著狂大爺真心實意地笑:“侄女找您來,是想麻煩您做兩樣東西。圖我已經畫好了,只是侄女不擅丹青,有些地方實不知該如何表達,只得勞煩您跑一趟,好讓侄女為大爺詳細說說。”說著展開手上的卷軸。
一個是催淚彈,一個是瑞士軍刀。
催淚彈還是受徐老怪的《通天帝國》啟發,電影裡頭那個堪比東方神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