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幫我擺正位置之後,溫熱的大手再次滑下,鍥而不捨地繼續摩擦我冰涼的腿部面板。他的雙手所過之處,我的面板均陷入眩暈的狀態,等手掌緩慢滑過了,才緩緩甦醒,又鬼哭狼嚎地叫喚著不夠不夠,還要還要。
我的胸口因為他隔靴搔癢的撩撥而痠痛不已,不由抓狂地低吟一聲,死死抱著他脖子喘著粗氣命令他:“我已經夠熱了,咱們快點進入正題行嗎?”一邊說,一邊運用腰腹力量輕輕摩擦我的老朋友。
葉蘇用舌尖描摹我的鎖骨,低笑:“彆著急,還不夠熱。”
他一個挺身將我壓在身下,用滾燙的胸膛貼著我的,偏頭吻上我的頸窩,又由鎖骨直線向下,用牙齒咬住文胸的邊緣輕輕移開,“別說話,一切交給我。”
我悶哼一聲,雙手放開他拍在床上,下意思地做出抓床單的動作。
沒法形容這是什麼滋味,只知道從胸前那一點起,酸、癢、麻、漲等等感覺彷彿電流一樣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又慢慢匯聚到小腹之下。彷彿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感覺不到他的手在哪他的唇在哪,只覺得整個人熱得要融化掉。
我雙腿無意識地盤在他身上,呼吸呼吸再呼吸,還是覺得大腦缺氧,眼前發黑,連呼吸時進出的氣流都讓我牙齒痠麻。
他的手指滑下過我的小腹,在某個不知名的位置輕輕按揉。
我壓抑地低叫一聲,身子立即繃緊,片刻後才緩緩鬆懈下來,癱在床上盯著房梁氣喘吁吁。
他妹子的,我身上還有這麼神奇的按鈕?我怎麼都不知道?
葉蘇起身貼上我的雙唇,一邊輕輕吮吻一邊低笑:“熱了。”
然後抱著我一個挺身。
我再次低叫一聲,腳尖不自覺繃直,連忙呼氣,吸氣,再呼氣,再吸氣。
等慢慢適應了這種陌生的感覺之後,我才來得及懊悔。
怎麼那麼像生孩子呢?
我眨眨眼睛,用僅剩的一點思考能力選擇了一下叫。床的語言和內容,而後捏著嗓子叫喚:“r……o……o……m……”這年頭,你叫的時候要是沒有大段大段的省略號,人家都不知道你是在進行不和諧場面!
葉蘇撲哧一樂,狠狠頂我一下,我立即倒抽一口氣,彷彿觸電:“哈……”
他滿意一笑,低頭用汗溼的鼻尖蹭蹭我,懲罰似的在我肩膀輕咬一口:“給我真實的反應。”邊說邊加快速度。
體內又癢又熱,唯有他的律動可以勉強緩解,卻還是覺得不夠。我再也顧不上考慮如何叫得**脫俗,只知道艱難地呼氣吸氣,又忍不住死死抱著他的脖子,小聲懇求:“快。”
他彷彿安裝了電動小馬達一般越來越快,我連換氣都變得斷斷續續,大腦再次一片空白。
葉蘇喘息著命令:“說你愛我!”
我正做受迫振動呢,說話理所當然的不太方便:“我呃呃呃愛啊啊啊你……”又尖叫,“啊!——”
尿床了!
……可能不是尿床,不過,誰管那麼多。
葉蘇又以高頻率堅持了一會,然後全身緊繃地靜止片刻,接著以分解動作慢慢壓在我身上,收緊手臂圈住我,嘆息似的:“我也愛你,小鈴鐺。”
我在他懷裡喘息一會兒,勾頭啾他一口,真心實意地表揚他:“大俠果然好功夫!”又攤手攤腳地撒嬌,“哎呦,我腿痠。”
葉蘇環著我的肩膀,稍撐起身子替我按摩小腿,又低頭輕舔我的嘴唇,表情霸道:“你永遠是我的。”
我懶洋洋地附和:“嗯嗯,我永遠是你的。”經歷了這麼激烈的交流,以後誰還能滿足我?當然永遠是你這混蛋的。
他勾唇一笑,起身飛速穿上外衣,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