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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譁,開始放狠話了,做得好親愛的!

行烈沉默一會兒,嘆一口氣:“你這是逼我用生命來保護她。——我不會讓你失望。”

葉蘇點點頭:“多謝。”

行烈苦笑:“是我多謝你。”

兩位大哥鄭重交接了我和船隻的所有權,我站在碼頭的高處目送葉蘇,直到船隊的影子消失在茫茫天際,才不舍地收回視線。

行烈碰碰我:“回去吧,我有話跟你說。”

我忍不住嗤一聲:“我會乖乖聽話,你說什麼我做什麼,不該聽的不聽,不該問的不問,如果你認為我連看都不該看,我會假裝自己是個瞎子。”黑社會老大和人質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是警告我要好好聽話,少惹麻煩,少自以為是。

我又不是傻子,和他這種段位的人玩心眼絕對會很快死掉。既然葉蘇已經替我威脅過他了,我想不出其他原因,要在他面前強出頭,搶風頭。

行烈失笑:“啊,可我不想讓你這樣。”他自來熟地圈住我肩膀,低聲囑咐,“別掙扎。從現在開始,你的身份是我的女人。”

我飛速看他一眼:“裝給誰看?裝到什麼程度?”瑪麗蘇萬人迷的白日夢我從來沒做過,行烈也不像是朋友妻不欺不客氣的爛人,灑家認為最可能的解釋是,他要把我的利用價值榨乾,比如用我做擋箭牌吸引火力什麼的。

真是人一走茶就涼啊。

行烈笑笑,帶著我不由分說地往王宮方向行進:“問那麼多做什麼,你不是才說了要乖乖配合?”

我被氣樂了:“您也不是才說過,您不想讓我那樣?乖乖聽話不聞不問是人質的基本素質,但你對我的要求明顯不止當人質這麼簡單。如果你不解釋清楚,難保我會自作主張,超常發揮或者發揮失常一下,無意間壞了你的事,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行烈沉默一會,無奈地搖頭嘆息:“我真可憐葉蘇。”

我立即嗆回去:“我還可憐你的女人呢!沒名沒分的,每天擔心你的安危不說,還要東躲西藏的,以免自己被人捉去威脅你。就算兩樣都處理好了,乖乖等在什麼安全的地方等你去找她了吧,你還躲在這兒抱著別人的女人演戲。”

行烈撲哧一樂:“你怎麼能肯定,她喜歡我陪著她?”

我看他一眼:“是你一廂情願?”不是吧,堂堂烈海王,長得帥氣身材一流,玩單戀?您老也太有情調了吧。

行烈微笑:“自然不是。只是她不願再見我。”

我轉轉眼珠:“你打了她?被她捉姦在床了?殺了她的親人?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這事兒可深了。

行烈維持著一個苦笑,緩緩搖頭:“都不是,只是她不能接受我所做的,她希望我急流勇退,但我卻退不出。”他的視線悠然掃過經過的路人甲乙丙丁,“見過不在其位卻能得善終的帝王嗎?不管我留不留戀這個位子,下一任海王都會想方設法殺了我,以絕後患,為自己鋪路祭旗。”

明明是臭屁得不行的話,被他說出來卻讓人信服,我想我一定是患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最迅速的肉票,沒有之一,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我已經不怎麼反感他了。

不過我還是不咋待見他的愛情觀:“您那麼英明神武,詐死託生這種招數,不必我提醒您了吧?再說,大哥,你是海盜啊,她說不想見你你就閃了?那麼聽話,你是怎麼燒殺搶掠的?她說不你就纏著她啊,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不管女人嘴裡說什麼,心裡都是希望你像狗皮膏藥一樣貼著她的。”邊說邊忍不住咬牙切齒,我的愛情鳥剛剛被他趕走了,該死的行烈。

行烈笑眯眯地拆我臺:“要不,就是反過來,你貼著他?”

我坦然點頭:“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面子什麼的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