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向葉蘇告狀那混蛋如何每天嚇唬我、使我不得開心顏。然而轉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了一時意氣和一個惡魔槓上沒什麼好處。於是只得自己忍了,又打定主意不管葉蘇怎麼說,等我們走的時候,我一定要搞點破壞才好。
人家薩達姆住地窖卡扎菲住下水道,您老身為一代梟雄,總不好意思住得太沒創意吧?宅也要宅得有個性麼。
葉蘇見我沒有反對的意思,又哄了我幾句就捉魚去了,我則就著他燒好的熱水衝了衝頭髮,重新梳了個簡單清爽的髮髻。
剛剛收拾好他就拎著兩條魚回來了。葉蘇看著我,眼睛突然亮得好似探照燈一般,我尷尬地笑笑:“唔,婦人的髮式比較利落一點……”
他扔下魚大步走過來,一言不發地握著我手腕上下看看,又牽著我走到海邊,自己率先跪下,徵詢地看我一眼。
我於是也挨著他跪下。
葉蘇與我十指相扣,低聲祝禱:“皇天后土在上,我葉蘇,今日與凌鐺結為夫婦,從此不離不棄,生死與共。我願傾盡所有,換她一世平安喜樂。”說著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我看著他:“我也要這麼說麼?”
葉蘇只溫柔地看著我。
我清清嗓子,臉上有點發燒:“內個,皇天后土在上,我凌鐺今天和葉蘇結為夫婦,從此不離不棄,生死與共。——傾盡所有什麼的,那是葉蘇說著玩兒的,您別相信,他在我身邊我就一定會平安喜樂,您只要保佑我倆一直在一起就成。”說完也磕了三個頭。
起身之後又問他:“要不要歃血為盟什麼的?”
葉蘇大笑,探身過來親我:“不用,有天地為證就已經夠了。——當然,親事還是要辦,回去就辦。”
我眨眨眼睛:“為什麼突然想起來私定終身?”
葉蘇也衝我眨眨眼睛:“因為我等不及了。就算只有我們兩人,我也想向老天爺說,你的婦人髮式,是為我而梳的。”
我偏著頭一笑:“好理由。你現在想聽我最後一個小小的顧忌嗎?”
葉蘇笑道:“洗耳恭聽。”
我攤手:“雖然我會努力適應當孃的職責,但以我爹孃的作風來推算,我恐怕不是個負責任的好孃親。不過現在無所謂了,請少俠以後多盡點力,除了照顧我之外,再受累多照顧一點您的肉票吧。”
葉蘇雙眼發亮:“求之不得。”
唔,所以,晚飯之前我還是個姑娘家,晚飯之後我就嫁做人婦了。
也有可能,我從池子邊站起的那一刻就開始了為人母的旅程。
可見世事無常,順序什麼的都是浮雲,重要的是人和感情。
只要陪著我的那個人是葉蘇,**一度也好,長相廝守也罷,就算是為了他生一個籃球隊出來,我都願意試試看。
嘶,聽上去好瘋狂。
瘋狂得令人心動。
吃完烤魚之後,葉蘇將篝火移到船後藏好,一把抱起我鑽進船艙裡,眼睛裡一直帶著笑:“媳婦兒?”
聽聲音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為了灑家的身體考慮,我伸著舌頭裝死。
葉蘇把我放在床上,手指靈活地挑開我的衣帶:“媳婦兒,今兒咱們洞房花燭夜……”他的手指溫柔地挑逗著我。
我的**再次不爭氣地鬼哭狼嚎。
我長嘆一口氣,大義凜然地勾住他脖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然而大話也是不能亂說的,第二天,我當真跟死了差不多。
逼娼為良 83。熟人相見分外眼紅
愛老爺子曾說,當你屁股坐在火爐上時,和你摟著大‘波妹子聊天時,所感受到的時間流逝速度是不同的。
所以我以為我們不過在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