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好像要把船上素著的三天都在今天下午一併補完似的。
我笑著拉拉葉蘇耳朵:“水裡?那你等等,我下去……”
葉蘇還沒等我做出什麼虛張聲勢的動作便一把按住了在下的臀部,然後以這個姿勢起身,大步向林子裡走去,咬牙切齒地:“你要是冷了可別後悔!”
我嘻嘻笑著,勾頭咬他耳垂,繼續往火裡扔柴:“你不會讓我冷下來的。”
葉蘇低頭看我一眼,一本正經地點頭附和:“說的對。”
對個頭,這廝簡直是人形自走打樁機,等他抱著我坐進水裡時,我已經不是冷不冷的問題,而是沸騰和汽化的問題了,老子要爆炸了!
葉蘇迅速脫下他打溼的衣服甩到一邊,一邊啃咬著我的肩膀一邊用手指逗弄著兩軍結合部,竟然還有工夫開口:“說你愛我。”
我立即開口:“我愛呃啊啊啊啊你咦咦咦。”這大概已經成為我們的傳統保留節目了,每次他都要聽我用破了音兒的嗓子以各種頻率說這句話,並樂此不疲。
葉蘇迅速回我一句:“我也愛你,小鈴鐺。”又說,“回去就成親!”
我氣得捶他:“不唔唔然呢?你咦咦敢啊啊始亂終棄?”又咬他嘴唇,“給我專心點!”
葉蘇這才閉上嘴巴,專心致志地繼續埋頭苦幹。
這一次我們進行了很久,久到我已然攀上珠峰兩回並與國旗合影留念之後,葉蘇才有了最後登頂的意思。當他準備在雪崩之前全身而退時,我再次頭腦發熱地壓在他身上,咬著耳朵暗啞地蠱惑他:“讓我完完全全感受你……”
葉蘇聽到這句話之後,立即就繳械投了降。
可見小白文還是有它的用武之地的,效果不錯,我們一直用它。
兩場大戰之後,我渾身痠軟地趴在葉蘇胸口,任由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水替我清洗,舒服得昏昏欲睡。
就在我真的要墜入夢鄉時,葉蘇揉捏著我的肩膀喚醒我,斟酌著問我:“為什麼今天不用我注意了?如果沒算錯日子的話……”沒算錯日子的話,今天是我的危險期。
除去第一次之外,我之後都十分小心,只要沒有絕對的把握,就一直要求葉蘇在臨門一腳時把球踢出場外,絕對不做任何沒把握的事情。
可是今天?
我愣了愣,心裡有個什麼念頭一閃而過,然而想要伸手抓住時卻已經無影無蹤了。我只得含糊著回答他:“一時衝動吧。”
葉蘇扳過我臉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想問什麼但終究什麼都沒說,轉而用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婆娑著我胸前的兩點,低聲問我:“還可以嗎?”
我猶豫一下,理性之火一臉聖潔地同我說細水長流方能長久,而我的肉。體則鬼哭狼嚎地向我吼著要要要,我只搖擺了片刻就可恥地倒向了叫喚得厲害的一邊:“你來吧,我有點累。”
明明都已經消磨過兩次了,葉蘇的手卻還像是帶著電火花似的,摸到哪裡哪裡就被刺激得一哆嗦,他只擺弄了一會兒,我就受不了地扭來扭去:“可以了可以了!”
葉蘇不理我,仍舊用雙手和嘴巴在我身上點火,等我叫得都快沒力氣了,他才提槍挺進,雄赳赳氣昂昂得彷彿他現在不是在做和諧運動,而是要跨過鴨綠江和鬼子拼刺刀。
這等好事還是便宜自家人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次之後,又是一次,葉蘇把我弄成跪趴的姿勢從後面進入我,大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啞著聲音問我:“愛我嗎?”
我帶著哭腔回他:“廢話!”老子腰都要斷了!不愛你誰做這種坑爹的姿勢啊!
他又打我一下:“說!”
我只得從了:“我愛你!”
“愛誰?”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