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回去，“現在還不清楚，我去查一查。”

“哦，有訊息一定要告訴我啊。”胡媽媽殷殷地說。

蘇瑞點頭。

送走了胡媽媽後，蘇瑞在餐廳前站了許久，她以為自己可以永遠不用再聯絡那個人，可是現在，無論她怎麼剋制，還是不由自主地按下了那串號碼。

她以為自己會聽到無法接通的提示音，然，……長音。是線路接通的長音。

然後，“卡擦”一聲。

她聽到一個聲音，在那邊響起“蘇瑞。”

蘇瑞怔住，她什麼開場的話都沒說，只是徑直問：“胡娟的事情，你……知道嗎？”

“嗯。”他淡淡地回答說，“那件事與你半無半點關係，無論你在不在場，結局都一樣。”

蘇瑞呼吸一屏，“她懷孕了嗎？是……莫梵亞的孩子？”

“嗯。”

“我不懂……”蘇瑞低低地說，“我不懂，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到底是誰？你們又是誰？為什麼胡娟一定要死……她還有孩子，如果當時我能救她……”

斯冠群輕輕地打斷她，“因為生病，其實那個孩子很快就流產了，我以為用錢可以讓她遠離你們，但是，她想要的太多了。這件事上，你沒有任何責任，忘掉它吧。”

蘇瑞怔住。

“很抱歉。”他繼續道。

蘇瑞還是站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人命在斯冠群的眼中，真是那麼……可以隨意評估，隨意遺棄嗎？

太可怕。

“……蘇瑞，我想，你現在應該回家。”斯冠群想了想，道：“莫梵亞現在應該遇見了很棘手的事情。”

“梵亞？”蘇關門大吉明白為什麼他會突然轉換話題，不過，既然他說莫梵亞此時出了事，蘇瑞自然不會懷疑，可是，莫梵亞才剛剛回來，又能遇見什麼事？

“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你可以選擇要不要告訴莫梵亞：莫梵亞，不是莫博石的親生兒子，而現在，莫博石打算犧牲他了。”斯冠群還是清淡無波的語氣，當然，不無遺憾，“這個發展，我也始料未及。”

“……我不明白。”

“回去吧。”他丟下這三個字，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瑞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很快就轉身，招手叫來計程車。

她匆忙趕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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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梵亞不在屋裡，客廳裡的電視正在播放新聞，事實上，所有的電視臺都在播放同一則新聞。

一個關於silence組織的新聞。

所有的罪證，所有的過往，甚至於所有的涉及人員，突然一股腦的地暴了出來。

全國震驚。

新聞播報中被打斷了無數次，可是群憤激揚，電視臺的電話幾乎陷入了癱瘓當中。這些事例都太過觸目驚心，即使當局想阻止，也無法抑制已憤。

沒有人知道那些資料是哪裡來的。

椅子裡，螢幕前，斯冠群抬起手，輕輕地抵著下唇。

好吧，一切都發展得很順利。

在被S惡意攻擊後，莫博石選擇了反擊。

他在裡面當了那麼多年的副組長，即使一直以來表現得小心翼翼，可是斯冠群知道他的能力與決斷，有過這一次後，莫博石不會再讓自己置身於任何人的陰影下。

他知曉一切。

他魏了破釜沉舟。

S以為一個小小的莫梵亞就可以要挾他嗎？

莫梵亞，已經是棄子了。

而因為莫梵亞之前的努力，莫家不但過了之前的那一關，還得到了大量的注資，現在，S一倒，所有相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