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仍然未斷,除了偶爾的分開之外,他似乎並不想給她回神的機會,直到最後一件衣服連迤到底,沒有燃壁爐的房間終於讓她覺得陰冷,可是,下一刻,她已經被他擁入懷裡,吻終於移到了脖子,胸口,小腹,……腿肚,直至腳尖。
所有的動作極有耐心的緩慢而細緻,折磨死人的緩慢,幾欲發瘋的細緻,彷彿浮於水中,風起盪漾,漣漪無邊無際。
(以下省略兩萬字,詳情請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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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著了,大概真的是累到了,蘇瑞睡得很沉,斯冠群卻並沒有睡著,他開啟暖氣,將毯子蓋在她的身上,側著身,看了她的睡顏許久,又在她的唇上戀戀不捨地吻了一下,這才站了起來。
他在身上披了一件睡袍,慢慢地走到門口,風從外面灌進來,雖然屋裡開了暖氣,可是站在這裡,還是很冷得很。斯冠群卻彷彿沒有知覺一樣,只是淡淡地看著遠方的夜空,藍絲絨一樣的夜色,深邃無比。
他看到夜幕中的繁星,有一顆似乎越來越近,伴隨著強勁的風力,終於落在了院外的草坪上。
只是,那並不是隕石,而是一架直升飛機。
從直升飛機上跳下兩個人來,其中一個,便是徐少白。
斯冠群轉過頭,重新看了蘇瑞一眼,眸中終於流過不捨。
草坪上的人提著箱子走了進來,斯冠群重新回到蘇瑞身側,他將毯子拉上一些,將她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再抬頭的時候,徐少白已經走到了門口。
斯冠群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唯恐他們吵醒她。
徐少白臉色陰沉,好像誰欠了他一大屁股債一樣,對斯冠群的動作也不假顏色,不過,他們的動作確實放得很輕很輕。
蘇瑞還在沙發上沉睡,她這一覺,深得有點不可思議。
其他人則順著樓梯,去了斯冠群的書房,走進了房間,他們轉身,將門合上。徐少白這才讓出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那個人,“這位就是我說的,全球最好的催眠師。不過,一旦被暗示過,她就真的不會再記得你了,你確定要這樣做?”
“……我的右手已經開始麻痺了。”斯冠群淡淡道:“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可是,如果你願意做手術,並不是沒有恢復的可能?”
“百分之三的贏面,如果失敗,就直接變成白痴?”斯冠群嘲弄道:“我說過,我不想冒險,如果是以死冒險,我願意試一試,可是,如果真的失敗,你並不會讓我死,對不對?”
他不會像白痴一樣活著。他也許不能掌控這個世上的一切事,至少,他能掌握自己的生死。
徐少白沉默了片刻,然後抬頭望著他,“如果失敗,我親手結束你。”
這句話由別人說出來,或許不算數,不過,倘若由徐少自來承諾,便是真實可信的。
斯冠群未語。
“即便是這樣,你還是要實施催眠計劃嗎?”徐少白繼續追問。
“嗯,……就像,我從來沒有在她生命裡出現過一樣。讓記憶停止在她愛上我之前。也許我還來得及糾正這一切。”斯冠群的態度始終平靜如水。
徐少白沒有再多說什麼了,他只是醫生,並沒有對他人生的建議權。
“催眠很安全,只是一種心理暗示,只要不被另一個人同等資歷的人再催眠一次,她永遠也不會再想起你,就算你能康復,再見面時候,你們大概只能是朋友了——或者連朋友都不是。”許少白按部就班地將催眠的功效與結果全部解釋了一遍。
斯冠群仍然只是輕聲地“嗯”了一下。
他很明白這一切的後果。
許少白沒有繼續解釋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