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主已經動怒,數十名打手立刻調轉陣型,其中一半抄到了秦長生身後,虎視眈眈的將他圍了個水洩不通。
“少主何必跟他廢話,只要您一聲令下,在下立刻將他碎屍萬段,奪回少夫人。”
一名中年男子緩步來到織田花形身形,象徵性的抱拳道。
秦長生沒想到繼織田潛龍身死之後,竟然還有人敢主動冒頭前來送死。
出於好奇,所以秦長生簡單的打量了一眼那男子。
只見他年約五十左右,身材矮小,骨瘦如柴,留著倭國武士傳統的月代頭。
相比他那並不出眾的外表,更讓秦長生意外的,還屬他對織田花形那極其敷衍的態度。
很明顯,他那所謂的抱拳,完全就是做做樣子而已,其實連正眼都沒瞧過織田花形一眼。
關鍵是織田花形好像早已習以為常,他隨口冷聲道:“那就拜託澤田君了,這裡所有高手全部聽由您的調遣……。”
話說到一半,織田花形臉上忽然變了顏色。
他趕忙充滿歉意的改口道:“怒而失言,請澤田君不要誤會……。”
澤田寺打斷他話,冷淡一笑道:“少主多慮了,為了安全起見,在下出手,還請少主先撤到莊外為好。”
織田花形有些尷尬道:“多謝澤田君關心,訂婚宴在即,還請澤田君出手的時候手下留情,務必保證晴子安全。”
澤田寺面色稍稍一沉,並沒有接話。
織田花形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賠笑改口道:“失言失言,是本少忘了,澤田君要殺的人就沒有活著的,您要救的人,自然也會毫髮無損。”
“本少這就去為澤田君準備慶功宴,告辭。”
聽他這麼一說,澤田寺面色這才恢復正常,一臉不屑的看了眼秦長生道:“其實不過舉手之勞而已,大可不必麻煩少主這麼隆重。”
織田花形笑道:“事關織田家族顏面,澤田君厥功至偉,要的要的。”
“那本少就先行去準備,靜候澤田君佳音了。”
澤田寺淺淡一笑,朝織田花形再次象徵性的抱了一下拳頭。
織田花形見狀一揮手,只留下了一名翻譯,立刻帶領其他打手紛紛退出了房間。
秦長生見狀並沒有去阻攔,而是隨口對澤田寺道:“堂堂織田家族少主都要對你敬畏八九分,這逼裝的好。”
見織田花形已經走遠,澤田寺一臉不屑道:“叫他一聲少主,那是看在家主的面子上。”
“小子,死到臨頭,就別玩挑撥離間這一套了,老子不爽了,連少主都能揍,你算個什麼東西?”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秦長生也沒打算在他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於是便朝他勾了勾小拇指,示意他動手。
與此同時,屋外數十米開外的一處草地上。
織田花形吩咐一名小弟下去準備慶功宴後,深邃目光朝藥廬方向眺望了過去。
一名青年男子見他面色陰沉,不由狐疑問道:“澤田君可是最頂級的天忍強者,有他出馬,少主您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是啊!澤田君可是倭國第一武學天才,一生從無敗績。”
“一日連升三級,五十歲就已經問鼎天忍強者,別說是倭國,就是縱觀全世界,那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以澤田君的實力,別說是那支那垃圾,就是富士山劍聖來了,少說也得掉層皮。”
“富士山劍聖不過是比澤田君多活了幾十年而已,最多三年,澤田君必然可以登頂倭國,乃至全球第一高手。”
周圍眾人也跟著紛紛附和道。
織田花形輕嘆口氣道:“開什麼玩笑?在倭國地盤上,本少需要去為一個華夏垃圾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