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道掌痕……她身上有掌痕?”梅步樵想,倘若這真是夢,那也未免太過清楚了吧!
“哎呀!”他嘆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腦袋瓜,正想翻身下床時,卻發現了床巾上的血漬,“這……這……”他臉色一凜,果然事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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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近傍晚,整座蝶戀樓卻熱鬧得像要娶新娘子似的。
“來來來!進來坐啊!今晚是咱們姬冰仙子初次設宴,煞是精采啊!錯過了您肯定會後梅呀!”蝶戀樓的小僕,早在門口迎接客人了。
“小人兒哪!前面那麼熱鬧你怎麼不去?盡窩在這裡窮磨蹭?”忘珠雖說冷漠成性,但,她還是一眼瞧出了彎彎今天的不對勁。
“忘珠婆婆,我……我有點不舒服嘛!想一個人靜靜。”彎彎不經心地剝著豆子,心裡卻全是昨晚的情結。
“那小子惹你生氣了?”
“啥?”彎彎沒料到,平常誰都不肯搭理的忘珠,竟然會知道梅步樵的存在。
“早跟你說過了,別成天不男不女的打扮,那小子俊,追他的姑娘肯定不少,你怎麼跟人家搶嗎?”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待會兒要上場的舞蹈。
“我不跟人搶的!”彎彎脫口而出,卻發現洩漏事。“我……他只把我當成是哥兒們,我也沒其他法。”她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
“是嗎?”忘珠瞟了她一下,眼底諍是死鴨子嘴硬的眼光。
彎彎被看得突然心虛了起來,索性轉移話題,說道:“忘珠婆婆,你跳的是什麼舞啊?怎麼轉來轉去的!讓人都靠近不了?”她想起了那一日的“領一袋米”。
“你怎麼知道?”忘珠頓時停下所有的動作,驚望著她瞧。
於是,彎彎就把那一日的情形,一五一十地描述給忘珠知道。反正,平常的忘珠婆婆悶不吭聲的,難得她有興致,彎彎乾脆多陪她聊聊。
“忘珠婆婆,該準備羅!”沒一會兒,舞妓們叫喚著。
“小人兒,你很會掰嘛,一會兒,我們要跳另一支新舞,你不妨過去瞧瞧,要真能學起來的話,我忘珠才剛剛說的一堆鬼話!”原來,忘珠壓根就不信,她只彎彎拿來哄她的馬屁話。
“嗯!當然要去看了,當人家的替身,也該知道有幾斤幾兩。”彎彎心酸酸的,卻故意綻著笑臉,往的“迎冰宴”方向走去。
“老弟,怎麼一整天都見不著你的人影?”梅步樵早在廳旁候著,見到了彎彎,就用力的一記拍下去,呵!真當她是兄弟!
“我……好忙啊!”彎彎怕自己一不小心,讓心跳出喉嚨去。
“各位嘉賓!想來大家都清楚姬冰仙子的規矩。”酒樓的老闆親自出來說明。“一會兒,她會先彈奏幾首曲宴嘉賓,倘若各位還有意想與姬冰仙子單獨共進晚餐的話,就必須露幾手讓仙子滿意才行。”
“好好!沒問題。”這似乎已是眾人來此處的唯一目的。
待掌聲漸緩,酒樓裡的燈籠也瞬間熄滅了。
約莫沉寂了片刻,接著,一盞盞小燭火,慢慢地出現人的讚歎聲中,那是由忘珠婆婆調教出來的那群舞妓,人手捧著一盞燭火,蓮步輕移地,緩緩來到了廳前搭高的舞臺上頭。接著,音樂由輕而快地吹奏了起來,臺上的舞妓扭著腰,跳出了彎彎從來沒見過的“浮影掠光”。
“哇!忘珠婆婆好厲害呀!她編的舞都是仙女跳的。”彎彎忘神地說著。
“只可惜!這卻是妓女住的地方,任何女孩住進來,都是糟蹋!”梅步樵想到了淪落風塵的白姬冰,心就不覺一陣抽痛。
而彎彎偏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再接著問道:“那那位白斬雞小姐呢?”
“她不叫什麼白斬雞,”梅步樵沒好氣地回道:“她叫白姬冰,多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