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出去了。
“無畏,用雪花飛劍!”她一躍,閃到了一旁的桌邊,借了一把別人的劍,就與獨孤無畏配合起來,那招式又美又輕盈,是當年白仙令自創的一套雙人劍法。
“好個雪花飛劍!”梅步樵一眼就知曉,因為,當年他也承白仙令的教導,共同與白姬冰練過這套劍。“不行!這劍法是給情人或夫妻練的,她跟無畏使不出劍法的精髓。”說罷,梅步樵瀟灑地跳了出去,也借了一旁的劍,大聲地喊道:“無畏,你不能跟冰兒練雪花飛劍!”
“梅大哥!”獨孤無畏愣了一下,立刻識趣地退出戰局。
“是你!”於桑德自然識得他,只不過,她沒料到會在此處遇見他。再聽見他那一聲“冰兒”喊得是親匿熟稔,她神色一慍,更非得見見白姬冰是何等的妖媚了。
不過,梅步樵的功夫可不是泛泛之輩,再加上他體內的毒大都消退了,前仇加舊恨,他對於桑德根本毫不留情,更別提什麼憐香惜玉了。
“你這個人有病啊?明明是個女人,卻穿成這樣不男不女的!”梅步樵故意嘲諷著於桑德。
但他的話聽在彎彎的耳中,卻是心虛的悵然。
“要你管!總比妓女強。”於桑德分明是衝著白姬冰說的。
“誰都不許汙辱她。”梅步樵一個生氣,劍光凌厲地劃過了於桑德的袖口,頓時,碎片飄滿地。
“好劍法!梅大哥,你還記得一清二楚?”白姬冰閃了過來,與他背貼背,眼光與語氣,皆是讚歎與感動。
“何需記?我從來都沒忘過。”他是一語雙關,聽得於桑德是暗藏妒火,聽得柳彎彎是酸澀難掩。
“好個卿卿我我啊!不過,我找到了你的弱點。”於桑德所說的弱點,就是白姬冰,她和無畏一樣,都只是外招強悍,但內功尚淺。於桑德看準了這一點,把全副精力拿來對付白姬冰,再喚著其餘屬下纏住梅步樵,…聲混站打得是昏天暗地的。
“嘶”地一聲,白姬冰一個飛身,卻被於桑德成功地撕下了地臉上的白紗。
“啊!”果然,白姬冰的美不是普通人能想像的,她一面紗上立刻震懾了在場所有的人,包括於桑德,她顯得相當的驚訝。
“看掌!”趁著當兒,氣急的白姬冰用力地擊出一掌,就擊上了於桑德的左胸。
“你?”於桑德沒料到自己遭到暗算,一個激怒之下,她又使出了她的獨門絕活九轉千蛛爪,狠狠地朝著白姬冰的胸口處一抓,再將她一甩而出。
“小心!”梅步樵與彎彎同時尖叫。
“啊,嘔!”太遲了,白姬冰從嘴裡噴出血塊,在她就要墜落於地的那一剎那,梅步樵飛過來攬住了她的腰,抱著她脆坐在地上。
“冰兒、冰兒。”梅步樵搖著她,一臉的驚慌。
“你這個妖女!”他氣憤地瞪著於桑德,恨不能把她碎屍萬斷。
“是啊!我就是妖女,所以,我也不客氣地給了你心上人一些百步穿腸散。”於桑德心一橫,乾脆把話清楚。“讓她跟這些人一樣,要想走出這裡,就得交出你們的鎮山信物,並且發誓,從今以後,全依我們紫玉廬的命令列事,奉我於桑德為當今的武林盟主!”
“原來……你就是於桑德。”四下的人恍然大悟開始議論紛紛。
“解藥拿來。”梅步樵抱著白姬冰發冷的身子,知道她身中劇毒,怕是熬不過一時半刻了。“她哪裡得罪你了,你非要置她於死地?”
“要她活命很簡單,只要她交出白琉靈芝與白琉箴言,我自然會放過她。”於桑德不知從哪裡打聽到白姬冰是白琉居僅剩的血脈,她猜想,當年失蹤的靈芝與箴言一定還在她的手上。
“喂!你這個女人真不要臉,專搶別人家的東西,還要害死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