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冷公子做幾件上好的冬衣了。”
花襲人笑呵呵地道:“我哪裡穿的了這麼多。”
趙嬸子只當沒有聽見花襲人的話。在那裡自顧自地比劃著哪家皮子適合做什麼,十分開心。
花襲人被無視了。摸了摸鼻子,也就去忙其他事情了。
沒忙一會兒,潤枝從前面過來,說靖王府派了人在前面,說靖王請花襲人過去,有事相商。
前頭來的是靖王的那個跟班破冰,居然還派了馬車來。
花襲人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的打扮,重新梳理了頭髮,繫上新做的披風,就隨著潤枝出去了。
破冰嘴巴嚴實,花襲人試探幾句,也沒問出靖王為何找她。
花襲人也無所謂,沒讓誰跟著,就上了馬車。不多時,馬車直接駛進了王府,直到一處院落前,才停了下來。
花襲人下了馬車,抬頭一瞧:白輝院。
這貌似是靖王府幾個正經辦公地兒之一?
花襲人心中嘀咕了一下,跟隨著破冰進了院子。
院門兩側有雙人守衛,一動不動一看就是頗有功夫的。而在花襲人的查探之中,這院落周圍各處,又隱藏了十來個暗衛釘在暗處,守衛著這處院子的安全。
院子裝飾不多,只有幾顆高大古老的銀杏樹高高直立著,此時已是寒露,樹上的樹葉都落的差不多了。
靖王和宋景軒在東廂一書房內靠窗對面而坐,正談笑風生、飲酒作樂。
花襲人跟著破冰走進去行禮之時,破冰已經悄悄地退了下去。屋裡再沒了別人,只有他們仨。
花襲人當然是不介意看美男子的。
她許久不見了傾國傾城的軒美人,此時看到他,尤其是看到他同狂放霸道的靖王爺在一起,更是格外的開心。
但這麼將她與這兩位美男子單獨放在一起,合適麼?該不是讓自己倒酒侍候吧?
花襲人心頭才這麼嘀咕一下,便見靖王對她招招手,又晃了一下手中的酒盅,道:“來,滿上。”
花襲人扯了一下嘴唇,上前拿起了酒壺,給靖王倒了酒。但倒酒之後,她並未如奴婢一般站在兩人身後,而是拉了一把椅子,打橫坐了下來。
靖王才將要將那美酒入喉,見到花襲人此番動作,不禁愕然,而後轉動酒盅,往椅背上靠了一靠,道:“你倒是膽大。”
聽不出是個什麼語氣想法。
花襲人笑道:“今日商隊第一批戰利品被搶購一空,足以能說明商隊運作成功了……難道王爺請我來,不是來慶賀,順便再談談別的事情的?王爺和軒公子佔股份,我也同樣有股份……難道我這個股份人連坐都不能坐了?”
當然,若是四周有外人,她還真不敢坐。
但此時不只有他們三人麼?沒旁人在,相信這個王爺沒有那麼小的肚量吧?花襲人心道。
果然,靖王嘴角含笑道:“你說的,貌似有些道理。”
“得了,你坐著吧。”
靖王再次將空杯送到花襲人面前,讓她斟了酒。這一次他沒有那麼快地將其喝掉,對一直沒有開口的宋景軒道:“你同她說說吧。”
說什麼?
這架勢不對。
這位爺沒有調(戲)軒美人,而是這麼一本正經著……這不對。
花襲人立即看向宋景軒。
她已經知道,宋景軒跟了商隊西去,所以才一直沒在京城出現。而此時,他的面容依舊瑩白如玉完美無瑕,半點都沒有沾染西北路途中的風沙,依舊完美的讓人讚歎。
宋景軒見花襲人盯著她,以為她是緊張了,便輕聲道:“只是商隊的一些小事,你知不知道都無妨。隨著捷報進京的這只是一丁點兒貨物,大宗都還在後面慢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