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0部分

頭上。

老鼠發出了慘叫聲。紅點在他臉部左上部分彈散開來。烏鴉啄破了他的左眼球。茉理壓低了身體,跳向他腳邊。以棒球滑壘的要領抄起了老鼠的腳。老鼠劇烈地搖晃起來,伸出左手想要穩住即將失去平衡的身體。這時,掀起了一陣風,跳到走廊上的虹川丟過來的椅子撞上了老鼠的臉。老鼠引以為傲的剃刀劃裂了地毯,耐不住壓力而折斷了。茉理在間不容髮之際閃過了倒下來的老鼠,好不容易才起了身。烏鴉在天花板和牆壁上各衝撞了一次,然後彎過走廊轉角,消失不見了。前方另一個穿著迷彩裝的男人站在樓梯前,把槍對著茉理。繞到他背後的水池搭好了十字弓,發射出去。

從強力的彈簧彈出去的箭命中了男人的右臀。男人發出了像鴨子一樣的慘叫聲,抱著臀部跳了起來。彈跳起來的男人遵循著艾塞克·牛頓所發現的法則,發出了劇烈的響聲滾落樓梯。

這個時候,先前被入侵者們制住先機的旅館警衛們也完全重整了狀態。滾落樓梯的男人又被警棒在重要的部分一擊,被銬上了手銬。老鼠也已經被反手上了手銬,堵住了嘴巴。於是,十個以上的警衛取回了優勢。

在旅館內站在陣前指揮的梅休無路可逃。這是他第一次面對這麼悽慘的下場。身為國家恐怖分子專家,曾經成功地完成多次非法政變和暗殺的他卻在原本應該用一隻手就可以料理的簡單作業中失敗了。梅休在屈辱和憤怒之下失去了判斷力,跑下緊急樓梯。布面的鞋底吸收了聲音,他幾乎是在無聲無息地狀況下了十三樓。這時,激烈的狗叫聲響起,小而尖銳的牙齒咬上了他的右小腿肚。梅休的正前方站著一個日本男人,這個男人帶著緊張和敵意的表情,伸出了手想抓住梅休。是虹川。

梅休把槍口對準了虹川厚實的胸膛,正待扣下扳機。就在半瞬間的時差當中,一道星光掃過梅休後腦部。繞到後頭的茉理用放在起居室的青銅製文鎮敲打了梅休。梅休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兩膝一軟,卻仍然扭過身子想開槍。虹川舉起了腳往他的腹部一踢。梅休因為這個衝擊,手指頭一彎,扣下了扳機。那是裝了滅音器的鈍重槍聲。發射出來的槍彈在虹川的臉頰上留下了衝擊波的鞭痕,嵌進了壁面。射手僵硬的手上握著手槍,順勢倒在地毯上動也不動了。

不幸的不只有梅休一人,整個小組的人都一樣。在旅館外待機的逃走用汽車,在預定的時間過了之後還不見梅休出來便知道事情失敗了。駕駛員發動車子以專業的技術想迅速地撤退時,突然有鳥群聚在前窗,擋住了駕駛員的視線。

輪胎髮出了尖銳的聲音,噴起了火花,失去控制的汽車撞翻了六個垃圾桶。車子在衝上人行道,撞上大樓牆壁時才停止了扭曲的急行。

梅休的失控行動似乎在沒有任何成果之下潰滅了。

茉理確定了同伴們都安全。那些該稱為恩鳥的烏鴉們已經不知去向了。

“大家都沒事吧?松永呢!?”

松永飛跳進茉理的手臂中,精神奕奕地搖著尾巴。其他的人們也都舉起了一隻手回應茉理。旅館負責人朝著鬆了一口氣的茉理走過來。

“真是對不起,我們的警備工作有所疏失。我們的過失的確不可原諒,不過,還是請你們諒解。”旅館的負責人曾經在日本研修旅館經營課程達三年之久,是一個壯年男人。他操著生硬的日語惶恐地賠罪。茉理淺淺地笑著回答。

“不要放在心上,沒發生什麼事。倒是善後處理要麻煩您了。”

“知道了。”

茉理和她的同伴自從離開日本之後,不論到美國或香港都是在沒有護照和查證的狀況來來去去非法出入境的。他們不能招惹警察或領事館等公權力的介入。而這一點就只有委交黃大人的組織來處理了。梅休和老鼠等部下們被尼龍和鐵繩子雙重捆綁著,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