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中。除了明顯的交通管制之外,近五萬個穿著制服的男人們開著車或徒步地四處晃動。電車和地下鐵的時刻表一片混亂,道路不是阻塞,就是空無一人,都民的不滿度和不快指數一樣不斷地上升。
日本的警察沒有任何法令的根據卻以近似脅迫的語氣命令市民“不要攀上屋頂、不要開啟窗戶、拉上窗簾、不要搭乘自家用車、開啟行李箱接受檢查、自我約束不要開店營業”。日本畢競算是—個民主組織。就算違抗這個命令也不致於被射殺,充其量只是被稱為“非國民”、被用警棒毆打、被取消商店的營業許可,或者被散佈“他是激進派的支持者”等毫無根據的流言而致被趕出公寓,或者被打工的工作地點免職而已。如果有所批評或口出惡言一定會道天打雷劈的,這是水池真彥尖酸的嘲諷。
當然,日本的警察也有幾種面目,一九八八年末,長崎市長在提到昭和天皇對戰爭的責任而受到惡劣的脅迫時,護衛市長的警官留經說過一句話
“我們不是守護市長,我們是在守護民主主義”,這真是一句值得讚賞的話。總而言之,警察擁有著巨大酌使命和權力,以一個近代民主社會的警衛而言,有著什麼樣的自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這一天,警官們都非常氣憤。對他們來說,今年的夏天實在不是一個伯快的夏大。他們在飽受都民的白眼下,還得在大熱天裡或站或走,他們可不是高高興興地在從事這些任務的。
“不做不行啊!”
因為戒嚴狀態而從關西方面跑到東京來的年輕警宮們小聲地發苦牢騷。在執勤了24小時之後,他們睡覺的地方就是附近警察署的柔道場。被迫在沒有冷氣裝置的地方睡覺,既沒有隱私權,他們又對遊樂場所不熟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他們的精神幾乎處於一看到行跡稍微可疑的傢伙就想一拳揮上去的狀態下。
“啊,真想去游泳哪!”
“那些偉大的人只會在有冷氣的地方下命令,畜牲!”
“喂!那輛車,不是告訴你這裡封鎖中嗎?看不懂日語嗎?別擺著一剔傻瓜的臉還開著保時捷的車子到處拉風了。”
在這種種的情況下,渾身是汗的警官們也處於爆發之前的狀態。
而對善良的都民和忠實的警宮們造成巨大麻煩的當事人們現在正在隅田川的河口附近。此處位於中央區的新川。就是續變成紅龍的那個夜裡,飛行船停留的那片廣大土地。時間過了上午九時。兩千人以上的機動隊員遠遠地監視著兇惡的五人組,等待突進的機會。
到河岸的商店買東西回來的終和餘跑了回來。
“哥哥,便當買回來了。”
“老實地付了錢吧?”
“當然,也找了錢啊!”
“好,那麼你就分配一下吧!”
沒有糧食也可以和敵人作戰,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當時日軍指導者的想法。龍堂家的每一個人都比他們聰明一萬倍之多,所以,他們知道吃飯的重要性。經過六個小時的追蹤劇之後,前一餐吃飯所得來的能量已經消耗殆盡了,所以,五個人便帶著旅行的心情開啟了便當。
“燒烤雞便當,這是我的!”、“我給你炸肉餅,所以你要給我漢堡”、“我要茶”等的會話在他們之間飛竄著。終嘴裡塞著茶和飯,一邊提出了問題。
“來到海岸,就沒有地方可去了。難道要游泳嗎?”
“你請便吧:你要永遠住在日本海溝我也不介意。”
“哼,是啊!一個人住太可惜了,到時候我就請續哥一起來住。”
“我敬謝不敏。因為我和終不同,現在我不需要水。”
機動隊用雙筒望遠鏡看著他們這副景象,可是,他們並不想立刻就出動。在這六個小時當中,被兇惡五人組打倒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