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之下。太子元欽雖然被迫流亡,但卻仍是魏國皇族,說話自然更有分量。而且眼前局勢不明,彤桐一跑想抓她就難上加難了。他們當務之急是將其餘黨徹底剷除,若坐失良機,元欽明白自己這番苦心就白費了。
想到這裡,元欽眸中閃過一抹幽光,隨即朝木長老拱了拱手,沉聲說道:“長老,我還有要事去求見父皇,至於心境擇主之事還是請眉姑向您詳細說明可好?”
木長老一直覺得元欽最對自己地脾氣。況且此番變故若追究起來也是由自己的陰葵教而起,所以對元欽態度倒不似對其他人那般苛刻。
“嗯,也好,我也許久未進見皇上了,待我處理好教中之事,便去看看他。而且經此一事。我想他也應該有所決定了吧。”木長老說著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元欽的肩膀,言語之中已帶出有意輔助元欽的意思。
元欽聞言自是受寵若驚。朝木天威深施一禮,道:“多謝木長老,元欽定然不負重望。”
木長老含笑點頭,目送著元欽和華敬風離開,這才緩緩將目光投向眉姑和琅母女。
“眉塵,心境現在何處。”
眉姑一怔,忙頷首道:“請長老隨我來。”說著便把木天威領出正殿,並向自己暫住的偏殿走去。
幾人步出大殿,發現頤壽宮上下已是另一番景象。
半個時辰前還異常冷清、疏於防範的宮闈之中,此刻已被派了重兵把守,庭臺樓閣巍然而立,兵士刀劍出鞘,殺氣逼人,雖然景物依舊,但肅穆之勢油然而生,看得出元欽兵行神速。
木長老三人自然對這朝中之事不太關心,心中惦念著的是在偏殿中休息地葉星瞳。
幃幔半掩,偏殿之中光線昏暗不明,並沒有看到宮女的身影。
眉姑進殿之後便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顯然對這些宮人如此怠慢心中不悅,不過相較之下,眉姑更關心自己的女兒,是以也未多言,便疾步來到床前,待見到葉星瞳仍然睡得很沉,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長老……”眉姑以眼神示意,有點不忍心把葉星瞳喚醒。
木天威蹙著眉仔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葉星瞳,沉聲又問:“心境何在?”
眉姑想這木天威只顧心鏡就心中不悅,可此時她又不敢冒然惹怒他,只好咬了咬下唇,伸手從葉星瞳的懷中把那面造型古樸的銅鏡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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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長老將心境接過,放在手中凝神檢視,見這銅鏡入手微涼,鏡面明亮卻照不出任何凡塵俗物之後,確定此鏡並非贗品,眸中迅速的掠過一抹狠戾。
“這個彤桐果真欺上瞞下,看來她早就居心不良,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才選她出來繼任教主之位。”
木天威剛愎自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眉姑心中瞭然,卻只垂頭不語。不予置評。何況她只是希望葉星瞳能徹底脫離顧家的魔掌,否則她二十年前地苦心的就白費了。
木長老看過心鏡之後目光攸然轉向葉星瞳,深邃的眼神裡有著一抹沉思。
眉姑看出木天威此刻正在考慮要如何處置葉星瞳,必竟她並非教中之人,若只因心鏡選擇了她便立了她為教主。一是名不正言不順,二來也怕教中有人不服。
眉姑心中自然希望木長老不要把葉星瞳捲進來,她剛才冒險說出此事只是認為木長老因彤桐之事必然對選擇教主之事更加小心,斷然沒有找個不會武功的教外之人地道理,所以眉姑心中倒不是太擔心。
偏殿之中靜諡無聲,木長老沉吟許久終於緩緩開口問道:“她是你地女兒?”
眉姑不知道木天威是什麼意思,只得如實答道:“不錯,她確實是我失散二十年的女
木天威聽罷又略一思索。已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