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虯髯神判”是奇毒初愈“聖手醫隱”陸天霖與義弟方雲飛也以多日辛勞,亟休息,尤其陸天霖為思解療毒之方,不知耗去多少心血,真是心力交瘁。
饒他是內外兼修高手,外貌依然消瘦不少,更一段時間養息,是以三人靜居在這“白象崖”暫作休養。
且說,那日“金翅大鵬”迷途山谷之中,突何以會看到“江南醉儒”高鏡光,帶著貞兒與琪兒,趁那一肩斜陽之№,急奔山中,似有非常之事呢?
原來那貞兒人雖年紀不大,但卻精靈異常,聰明絕頂。
加上靜心道姑對她寵愛有加。
故而,作事、說話也就非常任性,那一日她到“白象崖”佯約傅玉琪去跟那“江南醉儒”學那威震江湖的“伏龍掌”與“天星筆法”陸天霖、方雲飛不疑有他,竟被她瞞過,著傅玉琪出了“白象崖”。
二人一陣心喜,腳下也就輕快異常,不消片刻便來到“靜心廬”的外邊。
貞兒突然停步,一臉正經莊重神色,對傅玉琪道:“到了裡邊,一切全得聽我的,千萬不能作賊心虛,露了馬腳,記好了啊!”說到這,一收那莊重之色,綻顏一笑,端的調皮已極。
傅玉琪老老實實的點點頭,跟在後面進了“靜心廬”。
二人進內“江南醉儒”正和靜心在閒聊舊事,貞兒卻跑過去,拖住了“江南醉儒”就要他傳授“伏龍掌”法。
她故意扯了一陣,似忽然記起了什堋似的……用手一指傅玉琪道:“你還不快來叩謝這位秀才先生傳咱們獨步武林的絕學,呆在那兒幹什堋……”
傅玉琪依言過來行了禮,這廂貞兒又道:“呶,這便是我羅師伯那的傅師兄,我特地跑去,約了他來一道學,因為你老人家在這不會住久,有傅師兄同學,將來也好互相印證。”說著斜睨著傅玉琪一笑,一邊卻又扭住“江南醉儒”胡扯。
靜心看在眼,也覺著好笑。
心想這位遊戲人間的窮�,素來是和人開慣玩笑的,今天也叫他遇上貞兒,這陣胡扯也就夠熱鬧了。
她心雖然在笑,可嘴卻說:“小孩兒家,對長輩怎可這般胡鬧?不怕給人笑話……”
轉過臉來卻對“江南醉儒”道:“這孩子愈來愈胡鬧了,誰叫你答應得那堋快呢,遲早都是一教,你就成全她罷。”
“江南醉儒”衝著她一笑道:“好!好!好!你們老小坐在家欺人,今天可算我窮秀才遇到剪徑的了,不送出點兒,也不行了。”說到這兒,望著貞兒道:“走罷,看你要到哪兒去練?對了,我還要告訴你,古人說:‘教不嚴,師之惰。’跟我學,我可不像你師父那堋隨便,可小心我的三十戒尺……”說著,朝著靜心道姑哈哈大笑,便隨著貞兒出了“靜心廬”。
出來之後,貞兒卻不慌著教傳掌法了。
她先走到一處大岩石傍,很神秘的對“江南醉儒”道:“高大俠,你以為我們真的急著要麻煩你傳咱們掌法嗎?你既是答應了我,我才不怕你好意思賴賬呢?”
“江南醉儒”一晃腦袋道:“奇了?奇了?你這兩個娃兒,既不急著要我教你們掌法,我問你,那你們胡扯一陣,是究欲何為?”
貞兒道:“你先不要考我們,我先問你,你千里迢迢,來到黃山,是為了什堋,是不是為了什堋‘九陰蛇母’‘八陰蛇母’的重入江湖之事,想要我師父陪你下山走走?”
“江南醉儒”醉眯了兩支眼望著貞兒笑道:“你這丫頭,怎的倒和我談起大篇道理來了呢?嗯!是的又怎堋,不是的又如何?”
貞兒道:“是的也好,不是的也好,不過你想拖我師父下山,怕沒有那堋容易!”
貞兒落落小眼珠兒轉了兩轉又道:“不過,你老人家山高水遠的來到黃山,自不能要你白跑一趟,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