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
很快他就知道了,漢子捱打了。
胡毛讓漢子背靠牆壁站立著,每個人走過去抽打漢子一個耳光,第一個就是漢子的侄女,她首先走上去,抬起手臂,狠狠地給了漢子一巴掌。漢子驚愕,用悲憤的眼光看著這個女子,“我是你叔”,他哽咽地說,一瞬間潸然淚下。
這個侄女再不是以前他疼愛的侄女,她的眼裡之後發財,只有機會,女人說:“給你發財的機會,你還不珍惜,真是給臉不要臉。”
接下來,每個人都上去打他一巴掌,十個人以後,漢子的臉紅腫起來,嘴角流血。還有四五個人輪到駱千帆打他,駱千帆突然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哎喲,肚子疼。”白露很關心地問道:“咋了哥,沒事吧。”
“我去趟廁所。”
“我扶你去。”
白露扶著駱千帆出門去廁所。駱千帆用虹城話說:“咱倆今天必須逃出去。”白露說:“我也受夠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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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人逃離,胡毛加大了防範措施,去上課的路上,他們五六個人密切監視著眾人。捱打的漢子沒讓去聽課,被鎖在住地。
先去河邊“喊天”,在趕奔上課的路上,駱千帆密切觀察著路邊的建築、單位、人群,找尋機會。那所小學是最合適逃跑的地方。
白露跟在駱千帆的身邊,小甜瓜跟在他們後邊。駱千帆用虹城話說:“到小學門口尋找機會。聽我指示,如果送孩子的家長很多,我們就闖進學校去。”
倆人都點頭。
一拐彎就看到學校了,可是讓駱千帆意想不到的是,學校門口空無一人,沒有學生,沒有老師,更沒有送學生的家長。又不是週末,今天怎麼會沒有學生呢?
走到門口,見傳達室的牆上貼著一張手寫的告家長書:“由於學校多人患流行性感冒,按上級部門要求,停課三天……”
把駱千帆給鬱悶的,今天的計劃白準備了。
上課、聽講、討論,又是一上午過去。課程結束之後,盧山又在會場拉住了白露,此時的白露說不出的反感:“你別纏著我,滾。”
“等等,我不要你加入會員,你跟我來,我就說一句話。”
盧山把白露拉到一邊避開駱千帆,駱千帆站在遠處看著。盧山表情興奮,滔滔不絕說個不停,好像撿到了五百萬一樣。
白露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突然白露揚手狠狠地打了盧山一巴掌,飛速跑到駱千帆身邊,拉起他就走。
盧山捂著臉吼道:“白露,這是你的機會。既然你執迷不悟,別怪我不客氣……”
駱千帆轉身想過去暴打他一頓,被白露拉走了。
駱千帆問白露:“他說什麼?”
白露目視前方,兩眼落淚,說:“他說這裡一個高層看上了我,要我去陪他睡覺,然後盧山就可以直接升三級指導。盧山還說,他要告密,說我家很有錢,要我出錢。”
駱千帆氣得又要轉身去打盧山,再次被白露拉住:“算了,這個人跟我沒有關係了,我們最好趕快逃出去。”
是啊,說什麼今天都要逃出去!白露被他們高層盯上,不逃出去白露就有危險。
出大門返回住地,一路上,駱千帆就盼望著出點事,比如大車禍、火災,不管是處理事故的警察,還是救火的消防人員,只要能衝過去跑到他們身邊,就能脫身。
可是沒有,風平浪靜,路上連個值勤的民警都沒有。
前面有一家社群醫院,駱千帆眼前一亮。他走著走著,突然捂住了肚子蹲在了地上,一拉白露的手,白露心領神會:“哥,你怎麼了?”
“肚子疼,哎喲,好疼。”駱千帆似乎支援不住了,往地上一躺,疼得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