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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魚兄5萬飄紅打賞)“我這人就愛做傻事……你說什麼,虹城晚報的記者把錢收了?”
“沒錯,收了!20萬全都收了,人已經離開公司了。”
“我不信!”
“事實就是這樣啊。真的駱記者,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虹城就那麼大,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沒必要這麼不開面吧?”
“你把電話還給我,我給晚報記者打電話。”
有人把駱千帆的電話還給了他,駱千帆撥打了高傲的號碼,但是被結束通話了。
難道高傲真的收了20萬?保不齊啊,以前能為錢擺魯鳴一道,現在就有可能重走老路,誰不愛錢啊?
又撥打一遍,還是被高傲給掛了。
駱千帆想,得,你收歸你收,我鐵了心要曝光他們。太過分了,軟禁家屬、控制記者,無法無天。
“鄧總經理,晚報記者電話沒接,你說的話我還是不相信。”
“你怎麼還不信呢?真的,晚報記者已經拿著錢走了。這樣吧,你隨我到我們公司監控室看看,她真的已經拎著錢走了。”
“她收錢是她的事情,她是虹城晚報,我是虹城都市報,攤開了說吧,你們做的事情太過分,強!姦殺人的事情都幹得了,你們這企業絕對不是什麼好企業!”
把姓鄧的給氣的,“好好好,駱記者,我佩服您,你稍等,我去去就來。”
鄧總經理走了,不大會兒去而復返,又拎過來一個鼓鼓囔囔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回頭把他手下手裡的手持攝像機取過來,讓兩個手下都關門退出去。
“駱記者,我開啟天窗攤開了說話,袋子裡又是20萬,這臺攝像機裡有剛才拍下來的影片,您看著,我把影片全都刪了,只要你高高手,就當沒來過,40萬全是您的,我們也不會再藏什麼心眼子。
“如果您還是一意孤行,那就對不起了老弟,我可以直言不諱地告訴你,我們既然能把生意做那麼大,就沒有我們擺不平的事,搞不定你,我們就搞定報社,行情我們都懂,規矩我們也懂,我在報社投放兩百萬、三百萬的廣告,你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樣子的,無非是麻煩一點,我就不信報社不賣這個人情,孰輕孰重您掂量掂量看吧。”
鄧總經理說完,當著駱千帆的面吧錄影刪除,攝像機關上放在了一邊。
怎麼辦?駱千帆沒被錢打動,卻被他這番話說到了痛處。
市場化的報紙都面臨這經營問題,要看指標看業績的。如果四井公司的人找到夏繁天,夏繁天會拒絕“花錢封口”,但是他如果找到分管廣告發行的副總編,慢說300萬的廣告,就是100萬,他就能給尚雲峰施加壓力,收錢、做廣告、不發稿,什麼樣的稿子都能給你壓下來。
駱千帆沉默不語,像在思考。
鄧總經理笑了:“老弟果然是聰明人,也是機靈人,也怪我,剛才一句話囑咐不到,下邊的人就自作主張,找了爛攝像機過來,讓老弟見笑了。現在好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次見面,終生朋友,只要我姓鄧的在公司一天,老弟以後有什麼難處,不管是用人用錢用物,只要你一句話,我有多大力氣出多大力氣。
“老弟啊,人生那麼長,要學著慢慢看清這個世界,這是個什麼世界,無非一個利字,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男人做什麼最重要,真的不是寫多少字的稿子,也不是掙了多大的面子,而是多掙錢為父母養老,多掙錢讓妻子兒女的日子過得好,你說對嗎?”
“對,你說的對,唉!”駱千帆嘆口氣。
“這才是明白人嘛!你是怎麼來的,開車了嗎?沒有的話讓我司機送你。”
“等等鄧總,我的包好像落在家屬待的那間接待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