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攀靜憐趕緊將手中的信紙,再次小心翼翼地折了起來。
然後,她便將這一封信,十分慎重地放回到腰間的貼身衣兜裡。
接下來,攀靜憐就只是靜靜地做著午飯,再無別的異常舉動了。
攀靜憐剛才念信的聲音是十分小聲的。
所以她自認為,應該是沒有人能夠聽到她所念的內容的。
但是,躲在房屋頂上的軒轅宏光,以他三品煉氣境的修真修為,自然是將攀靜憐剛才所念的內容,聽得是清清楚楚的。
對此,軒轅宏光不禁在心裡面想到:這明顯就是一位男子寫給攀靜憐的情信。
而且,絕對不是他的丈夫劉四石所寫的。
因為,劉四石只是一個小木工,根本就沒有這樣深厚的文化學識。
而且,從信中的內容可見,此人明顯就沒有辦法與攀靜憐在一起。
所以,他才會埋怨蒼天的無情。
那麼,寫這封情信給攀靜憐的人,究竟又會是誰呢?
攀靜憐是不是就是因為和這個人之間的情緣,從而殺害了劉四石的呢?
究竟是攀靜憐一個人動的手,還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動的手呢?
唉,線索還是太少了,不好就此下結論啊。
而且,就算是劉四石真的已經被害了,那他的屍體,又被藏到了哪裡去了呢?
所以,我還是再耐心地多觀察兩天再說吧。
看看能否再發現多一點兒的線索,然後再回去與範真他們一起討論這些疑問。
......
而在接下來的兩日時間之內,知府大人的前心腹秦木會以及御史大人鄭海瑞,都在密切地注視著範真的調查情況。
可是,讓外界感到十分奇怪的是,範真並沒有對劉四石的案子,採取進一步的調查舉動。
每一天,範真都只是在縣衙之內,做著一位縣令的日常工作而已。
秦木會作為知府蔡敬在正定城的眼線,每天都會向真定府送去一封秘信。
在信裡面,他會將範真這一天的一舉一動,詳細地向知府大人蔡敬進行彙報。
令蔡敬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範真除了在作出延長調查時間七日的那一天下午,審訊了兩名仵作以外,便再無任何其他的調查動作了。
對此,蔡敬不禁在心裡面樂道:看來,這個小子果然就只是一個暴發戶的蠢兒子而已。
嘴上說的倒是挺好聽的,什麼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番薯!
什麼要體現對老百姓生命權的重視,因此要將劉四石的案子,給延長七日的調查時間。
可是,如今都已經過去三日了,他卻什麼動作都沒有。
看來,這小子也就是一個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嘴炮而已。
唉,這小子還害得本府瞎擔心了這麼久啊!
本府還以為劉四石的這一宗案子,之前真的給判錯了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鄭海瑞那條瘋狗,一定會拼命地咬住本府不放的。
因為,若是能夠將本府給參倒,那他在御史體系裡面的名聲和氣節,都將會提高很大的一截啊!
不過,鄭海瑞,你這一次的押注,可能會將你的老本都給輸個精光啊!
以範真這樣的查案方式,他又怎麼可能將劉四石的案子給翻過來呢?
哈哈哈……
正定城,御史的府邸。
鄭海瑞正坐在一張書桌的面前,靜靜地思考著範真如此舉動所蘊含的深意。
根據我與這小子接觸的情況來看,他可不像是一位只會打嘴炮的年輕人啊!
此前,這小子告訴我,他對劉四石的案子,已經有了萬全的